靳亭宴不是變小了嗎……?
靳川看著眼前搶人的兩隻兇獸,「閉嘴吧,你們能給的我都會給他,不勞你們費心。」
貝禾淵對上靳川的眼神,忍不住後退半步,但還是小聲說了一句:「你這話什麼意思,蘇橋跟我一起,我會把他照顧的很好的,我可以把所有的錢……不,所有的資產都過戶到他的名下。」
靳亭宴緊跟著說:「我可以把帝國太子之位讓給他!」
靳川挑了挑眉,「我是皇帝,你讓他當太子?」
靳亭宴:「……」
「咳咳,那……」
靳川看了眼時間,墨跡了半天都還沒商議出一個結果,他還得去找蘇橋呢,「別廢話,不管他是不是那個人,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你們,我會把蘇橋照顧好。」
「你們能給的,我都會給他,你們給不了的,我也能給他。」
話音一落,靳川轉身就打算離開,然而轉身的瞬間卻看見了那邊綠植後的蘇橋。
靳川神色一怔,面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幹嘛呢?要走就走唄,站著像是有人在那是的,三個兇獸鼎盛時期設下的禁制鬼才進的來……我——」貝禾淵的聲音在看見蘇橋的瞬間卡在了嗓子裡。
他看了看外面再看看蘇橋,蘇橋什麼時候來他居然毫無感覺?!
這樣更讓貝禾淵肯定,「我就說,他絕對是!」
靳川咬牙道:「閉嘴。」
蘇橋也沒想到靳川話都沒說完就突然扭頭,他都來不及躲,想了想,他試著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剛才過來聽到了我的名字,所以才……」
「沒事,你不算偷聽,怪我。」靳川說:「下了禁制就有些鬆懈……你都聽到了多少?」
靳川不知道蘇橋什麼時候來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他聽見了多少內容。
蘇橋回憶了一下剛才一開始的話說:「貝禾淵說確定是我的時候。」
靳川:「……」
那是聽的差不多了。
靳川嘴角微抿,「你別聽他瞎說,腦子有問題。」
貝禾淵下意識的就要開口,「誰說我唔——!」
靳川的手都抬到一半,見靳亭宴把貝禾淵的嘴堵上了。
靳亭宴訕笑著說:「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說完,連忙拖著還在掙扎的貝禾淵走了。
貝禾淵還想試圖說些什麼,靳亭宴恨不得咬他一口,「你快閉嘴吧,到時候舅舅一口把你吃了你叫都來不及叫一聲。」
靳亭宴拖著貝禾淵從旁邊的小路走了,休息區一時間就只剩下蘇橋和靳川。
靳川大腦一片混亂,緊張又不知道說什麼,「就,剛才我們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是不是還不一定呢,你別太在意。」
蘇橋問道:「我能知道你們說的我是『他』,那個他是誰嗎?」
第99章 啦啦
靳川嘴角微抿, 又開始緊張了。
蘇橋歪了歪頭,狐疑道:「這個身份很不好嗎?」
「怎麼會呢。」靳川嘆了口氣,「只是現在還不確定你是不是就是他。」
靳川有些懊惱, 早知道就不讓他們在這說了,他不想走太遠怕一會蘇橋找不到他, 早知道會被蘇橋聽到這些,他寧願走遠點了。
雖然三個兇獸的禁制普通人進不來, 但在這個範疇內顯然不包括蘇橋。
「靳亭宴回去查了一些資料, 兇獸剛出生的時候都是幼崽,天地之主把我們養大, 準確來說, 是把我和檮杌養大, 後來天地之主消失了,剩下的兇獸都是我照顧大的。」
兇獸自然生長也不是不行,但靳川怎麼說也是餵過幾次的,四捨五入也能算是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