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她絕不能讓孩子出生。”
“那不早打?五六個月了才打,也不怕傷了身體以後不孕不育。”
杜局想想早幾年的情況:“那兩年一天一個變化,今天你我在這裡說話,明天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可能沒料到那麼嚴重。也有可能怕傷了身體,猶猶豫豫結果拖時間長了。你怎麼下班這麼早?”
杜春分:“週六晚上食堂不做飯。我吃了中午飯就回來了。晚上吃啥?我去買菜。家裡沒啥菜了。”
天氣太冷,杜局想吃點熱乎的,“魚湯?”
“行。”杜春分拿起剛剛拿掉的圍巾。
邵耀宗:“我去吧。”
“你——你把老杜的爐子點著。”
杜局走後,偏房的爐子就滅了。他那個房間面朝西,太陽進不來,裡面比外面還冷。
邵耀宗聞言就看杜局,“現在就點?”
杜局起身道:“過去看看。”
進堂屋熱浪撲面而來。到偏房寒氣襲人。
杜局立馬退出去。
邵耀宗去堂屋把爐子拉開,煤球的火上來,就把位於中間的第二塊煤夾杜局屋裡,然後又上一塊新煤。
幾個孩子放學,偏房就暖和了。
堂屋三個房間燒一個爐子,偏房一個房間一個爐子,以至於比堂屋暖和。
甜兒對她爺爺的臥室好奇,進去看一眼就不想出來:“爺爺,你屋裡好暖和啊。”
杜局笑道:“你們寫字的那個飯桌搬過來,在這邊寫作業?”
邵耀宗和杜春分搬家的時候把小飯桌也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