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發了。他於是向那侍者旁敲側擊:“我見這心法十分有趣,這是高陽君自己修煉的麼?”
侍者是顓頊的貼身侍者,很瞭解情況:“是。我們大人最近因為競選的事情操勞過度、神思倦怠,還常有噩夢,睡也睡不好,看了好幾個大夫也沒有什麼效果,後來經人推薦了這本心法,說是能固心培本,安神靜心,所以有點空閒時間就練。”
同印真沒想到是顓頊在練:“那有效果嗎?”
“大人還沒練多久呢,大概不會這麼快有成效吧?說是要長久地堅持才行。”
“這是哪位有名的大夫推薦的嗎?”
“是一位巫醫推薦的,說是從盤古就傳下來的東西,本來是刻在石板上的,我們大人自己解出來後覺得有趣,抄在了羊皮上。”
“他還對這些東西感興趣,還自己解?”
“大人博古通今,也喜歡解文,從前解了不少的古書呢。”
同印掂量著那捲羊皮,目光帶笑:“要是練得好,我也想跟著學學。我最近也經常睡不好覺,提不起精神。”
侍者知道顓頊禮重他,對他也很客氣:“公子若是感興趣,大可以跟大人說,想必他不介意把書借給公子看的。”
“既然是高陽君的愛物,我自然不好橫刀奪愛。”同印把羊皮放了回去,“無妨,我就是好奇問兩句。”
他回到堪卓,就想立刻找帛燕說顓頊的事情。但走到了帛燕的帳篷前,正撞上共工拉著帛燕出來,共工難掩鄙夷的神色,帛燕反而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