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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爰有三個最好的女性朋友,身邊的生窈,和遠在崇京定居工作生活的明寐和段三三。
生窈和段三三是她的青梅,因為幾家子之間生意來往友好,所以是發小來的。
生窈是恣意開朗享受派小女王,段三三內向宅,沒什麼大志向,看著悶,卻能時不時爆出一兩句毒舌的金句。
明寐是她後來在高中時期認識的朋友,她比沈爰大三歲,但兩人一見如故,迅速加入朋友團。
明寐身上有許多故事,聰明卻喪氣,一雙狐狸眼瞪人可厲害,表面看上去不好惹,其實卻最溫善。
明寐父親是崇京人,只不過去世以後,她在這裡就沒有親人了。
沈爰大一的時候,明寐回到崇京讀研究生,重逢了她現在的丈夫,之後就留在了這裡,偶爾才回濱陽住一下。
大一那年冬天,因為競賽來到崇京的時候,沈爰見著明寐,她還在被失眠困擾。
之後聽說她痊癒了,也沒能好好為她慶祝,沈爰就出了國。
因為和易慎斷掉的感情,沈爰長時間陷在低落情緒裡,也沒有顧得上去關心朋友,也不願意回國。
課業繁重,心情低沉,連明寐的婚禮都錯過了。
一來二去,她和明寐相別離的時間越積越久。
雖然時常視訊通話,可人類的相處需要溫度和接觸,沈爰接到弗裡珠寶晚宴的邀請時,第一時間就約了明寐見面。
思念太深,她恨不得立刻就去見朋友。
她認識明寐那位丈夫,是個很有名的藝術家,還有自己的數媒公司。
聽說他們結婚後,也沒有立刻計劃生育下一代,而是享受二人世界,階段工作結束了就滿世界去遊歷,幸福得眾人羨煞。
為了保證自己不遲到,沈爰定了十個鬧鈴。
九點鐘一響,倒是把易慎吵醒了。
白日光芒穿過酒店套房的紗簾,照在褶皺隆起的白色被褥上。
鬧鈴造作著嗡嗡作響,最終,一條壯實的胳膊伸出被子,一把捏住手機,盲按了停止。
沈爰還睡著,擰眉心,不耐煩地哼唧兩聲,翻了個身。
易慎半夢不醒的,一把圈住她的腰。
他閉著眼,沙著嗓音:“沈圓圓…你還不耐煩…上了…”
說著說著感覺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了。
沈爰皺眉拍打他的胳膊,感受到他起伏滿含男性魅力的臂部肌肉後,又戀戀不捨摸著,說夢話:“……吵……壞……”
很明顯,誰都起不來。
直到下個鬧鈴響起為止。
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歷,易慎不是睡懶覺的人,這些年工作繁忙,把生活每一天都排得滿滿當當,就算休息也是去鍛鍊或是讀書。
他也很納悶兒,賴床這事兒就像病毒,無意間傳上,再發現時就已經“發病”了。
回到沈爰身邊後,易慎起
床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甚至覺得休息日就這樣賴在床上躺一天也不錯。
顯然,都是沈爰教給他的“臭毛病”。
昨晚她只許做一次,做完之後自己去洗澡敷面膜準備第二天和朋友約會,他恰巧接到助理的訊息,開電腦臨時辦了個公事兒,上床休息已經是凌晨,他又像“沒吃夠”似的拉著她膩歪一會兒。
實際上兩人都很累了,卻還是又啃又抱,三兩句的聊到聊不動了才遲遲睡去。
一來二去各種“疲憊”交織,成了今早誰也起不來的原因。
第二個鬧鈴響起的時候,易慎更清醒了一點,他嫻熟地再度把手機關掉,這時,他身邊那團白乎乎的開始鼓秋,伴隨著被褥窸窸窣窣的聲音,沈爰軟綿綿的嗔聲傳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