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我是一班長,別人都叫我‘老機槍’。”
“我姓趙,別人都叫我‘趙眼鏡’,不過現在我的眼鏡沒了。”老趙也握了握手,算是拉近幾分關係。
周青峰的車隊繼續在敵人腹地前進,好不容易找到所謂的‘c連’,忽然有一隊哨兵跑過來朝車隊大喊大叫。他在領頭的坦克上,可他的車隊足有十幾輛車,哨兵是衝著車尾‘老機槍’所在的運兵車嚷嚷。
堵在車廂後頭的美軍哨兵在嘰裡呱啦,‘老機槍’等人瞠目結舌。雙方根本就是雞同鴨講。而前頭的周青峰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看就要穿幫時,同樣穿著美軍軍裝的老趙開口了。
“好啦,好啦,我們知道了。你們可以滾了,別在這裡找不痛快。我們吹了一晚上的冷風,現在可是非常生氣。”老趙的語氣極度不耐煩,他不敢正臉瞧那些美軍哨兵,只能用不屑的模樣掩飾。
美軍遊動哨兵叫嚷幾句就悻悻而去,‘老機槍’緩過神來連忙抓著老趙的肩膀,驚喜的問道:“你懂這美國人的鳥語啊?他們這到底說啥?”
“那些哨兵說我們不能在這裡停車,要我們馬上離開。我罵了他們幾句,不理他們。”老趙笑笑回答道:“我可是偵察連的,沒兩把刷子怎麼混?”
,!
‘老機槍’大笑,連忙在步話機裡向周青峰報告,“排長,我們撿到個寶。‘趙眼鏡’會說鳥語,是個文化人。”
前頭帶隊的周青峰大鬆一口氣,一直以來隊伍中就他一個會說外語,潛入作戰時極其不方便,現在總算來了個幫手。想想能幹偵察的都是牛人,他下定決心回到部隊要留下老趙幾個人。
趕走遊哨,周青峰跳下坦克走向‘c連’的駐地,美軍工兵已經在這裡搭建了簡易房屋和倉庫。天黑風冷,大部分士兵都在睡覺,除了幾個哨兵外,駐地甚至無人看守。
周青峰走到一個縮在牆角的哨兵面前,用腳踢了踢對方,等其驚醒時立刻罵道:“你想凍死在這裡嗎?”
眼前只是個下等兵,看到周青峰肩膀上的軍銜當即立正喊道:“對不起,長官,我實在太冷了。我就睡了一小會,我發誓我就睡了一小會。”
看著穿得暖暖和和還有火烤的美軍叫冷,周青峰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覺著很冷?那我這種在外面吹風的其不應該被凍死?”
“長官,對不起,我很的很抱歉!”下等兵極其沮喪,他一邊說話還一邊跺腳,不停辯解說:“我是真的太冷了,聽說今晚氣溫下降到零下四十度,這比我堪薩斯老家冷太多了,我實在受不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你的長官,我是來拿補給的。別告訴我這裡什麼都沒有,否則我會發怒的。”趾高氣昂的周青峰很有長官風範,下等兵被他忽悠的不辨真假,輕易就被牽著鼻子走!
太di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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