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女人,寧凡還是第一次見到。
寧凡既沒有心情去哄這個哭鬧的女人,也沒有心情對這個女人‘負責’。
她又不是他的鼎爐,他憑什麼對她負責?
寧凡彷彿沒有看到湯鳶,直接從她身邊繞過去,把她晾在那裡。
湯鳶見寧凡無視她,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寧凡衣袖,不依不饒道,“你還沒對我負責,不能走!”
“定!”
寧凡一指點下,施展定天之術,將湯鳶生生定在原地。
他是太虛修為,湯鳶是元嬰修為,施展定天之術,估計能定湯鳶一輩子。
當然,若扶桑一族的煉虛高手出面,多半大費周章之後,也能破解此術。
“我、我怎麼不能動了!你對我做了什麼!放開我!”湯鳶有些害怕了。
寧凡將衣袖扯出,拍拍其上的灰塵,對湯鳶淡漠道,“上一次你上門找事,我饒你一次。這一次你上門尋事,我只是定住你,算是略施小懲。若再有下次,我便直接將你丟入煉虛兇獸的巢穴,讓你自生自滅。”
寧凡言罷,轉身離去,徒留湯鳶中了定天之術,被定在長街之上動彈不得。
湯鳶幾乎要委屈哭了,她從未被任何人欺負過,今天卻被寧凡狠狠欺負了...
她想要掙脫定天之術,卻發現此術根本不是她能掙脫開的。
她望著寧凡的背影,明明想狠狠罵兩句,但話到嘴邊,卻又成了求饒,她真是太沒節操了...
“陸大師,陸大爺,快放開我,求你了!”
“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爺,你怎麼越走越遠了,爺,不要走!”
“爺...你如果放了我,我以身相許,我保證!”
湯鳶的求饒完全打動不了寧凡,寧凡很快就走沒影了。
她好似一尊雕塑一般,狼狽地站在長街之上,直到遲遲趕來的四名女衛將她扛回去。
在湯鳶狼狽離去之後,寧凡身影一晃,忽然重現於原地,自語道,
“八長老的選拔已經開始了麼...若無意外,百黎王應會繼任八長老吧。百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