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抱而起,朝床榻走去。
歐陽暖瞬間緊張起來,小臉紅得仿若可滴血,小手輕輕推著寧凡的懷抱,結結巴巴道,“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睡個覺而已,要什麼準備?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寧凡失笑看著歐陽暖,心道這笨女人不會以為他要做那種事情吧。
“啊?你不和我...那個麼...”歐陽暖微微一怔,繼而輕輕鬆了口氣,又沒由來有些失落。
“嗯,現在不做那事。歡合之事,若在合適之時進行,自有裨益。以你如今的身體狀況,行歡會徒損根基,傷壽數。”
寧凡一本正經地說著歡合之道,歐陽暖的臉卻更紅了。
她覺得寧凡太下流了,竟能一本正經地說著如此羞人的話題。
轉念一想,或許正是因為寧凡心中從未卑鄙下流的念頭,才可如此坦然談論這些事情吧。
將歐陽暖放在床榻內側,助她脫去鞋襪。
手掌撫過歐陽暖柔若無骨的腳踝之時,寧凡眸色一深,卻未多言。
自行脫去鞋襪,和衣上了床榻,睡在外側,手臂輕輕攬住歐陽暖纖柔的腰肢。
“睡吧。”
寧凡閉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八年來,寧凡始終處在高度緊張狀態,時刻防備著來犯之敵,當真很累了。
這裡已是殺戮城,不會再有明面上的襲殺了,最多也只是些不見血的殺戮。
不必在高度防備了,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
“嗷嗚...”
小毛球一點睡意也沒有,才不想在大白天就睡覺呢。
它輕輕躍出歐陽暖的懷抱,飛至床下,在屋內跑來跑起。
它已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少了小毛球這個麻煩,歐陽暖朝寧凡懷中擠了擠,看著寧凡疲憊的睡顏,芳心一顫,有暖流流過,又感覺有些心疼。
“我歐陽暖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拼命的守護...”
她自語著,縮在寧凡的懷中。
這個懷抱很暖很暖,仿若能幫她擋下所有的傷害...
她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幫這個懷抱的主人,擋下所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