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若可以,他不在乎修為,他只想一輩子留在越國。
可是前方還有太多明裡暗裡的強敵,不繼續走下去,便什麼也守護不住。
寧凡將毛巾浸水,有燒了些熱水,想給紙鶴擦擦臉醒醒酒,再給她吃些醒酒丹藥,省得她宿醉醒來難受。
回到榻邊,就見紙鶴半側歪著身子,躺的極不老實。
狐裘掉在地上,褻衣的帶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解開的,露出裡面藕荷色的小肚兜兒。
白皙的小手迷迷糊糊地扒著衣裳外衽,也不知是怎麼待的不舒服了,秀眉微蹙,半闔著眼在那扭動著身子。
口中喃喃低語著,“凡哥哥...你是不是要離開好久...紙鶴會很想你...紙鶴捨不得...”
寧凡心中絞痛,他也捨不得紙鶴,捨不得七梅,只是怎能將這些女子帶在身邊。
讓她們隨自己一起殺戮麼?
讓她們目睹修真界的殘忍麼?
還是讓她們囚禁在鼎爐環中,陪寧凡赴險呢?
雨界很安全啊,很和平啊,只是,沒有寧凡而已...
“對不起...”寧凡坐在榻邊,扯過薄被,幫紙鶴蓋住。
誰知被子剛給蓋上,紙鶴小手一揮,就給扯到一邊,蹬了蹬腳,鞋子掉了一隻,素白襪兒半褪,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腳踝。
接著又翻過身變成仰面躺著,鼻間發出細小哼聲,眉尖蹙的更緊,唇微微嘟著,兔兒一般撒嬌的模樣。
“凡哥哥...紙鶴願意永遠做你的鼎爐...因為若是鼎爐,便可以陪你涉險,陪你生,陪你死...”
低低的聲音,讓寧凡心中更加歉疚。
紙鶴又輕輕翻身,先前解開的衣裳整個就敞開來,肚兜原本有外裳遮著還看不出。
這一露出來,幾乎都歪向一邊,另一側露了半隻香肩在外,連帶一側胸前軟雪沒有半點遮掩,那抹嫣紅似是受了涼,顫巍巍招展著緩緩挺立。
太過誘人...
“凡哥哥,紙鶴難受...”她低哼著,朦朦朧朧睜開睡眼,小手抓住寧凡的袖子。
“哪裡難受?”寧凡溫柔道。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還有,這裡。”
紙鶴在自己嬌軀之上亂指,最終,卻指在的心口。
那裡難受,那裡真的很難受。
她真的捨不得寧凡,卻知寧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好,馬上就不難受了。”
床簾輕輕放下,寧凡褪下衣衫,壓下。
“凡哥哥,早點回家...”紙鶴淚眼迷離道。
“嗯...”
“不許死...”
“嗯...”
一年之後,雨界孽雲雨皇宣佈閉關,罕有人知他去了哪裡。
只有少數人知曉,寧凡已踏上飛昇之路。
隨他去的,只有那些鼎爐,那隻孽離,還有一個小不點慕微涼。
帶這小不點上天,自然是為了尋仙魂草,助她長大。
這一去,便是山河永寂,也絕不回頭!
這一去,便是舉世皆敵,也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