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宗萬古哭喪著臉,請求道。
寧凡微微無語。
他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對方這麼上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欺負純陽宗了…
“…我是來過問河洛衛家的事情的。”寧凡沉默許久,終於解釋了一句。
聞言,三名純陽宗萬古一震懵逼,河洛衛家?純陽宗有得罪過這個勢力麼?話說,北天有這麼個勢力麼?
“雷富寬!給老夫等人一個解釋,給這位前輩一個解釋!你是如何當得純陽宗宗主,為何得罪了河洛衛家!”
三名純陽宗萬古明明連河洛衛家是誰都不知道,還是很上道的叫出了純陽宗此代宗主,當頭就是一陣狠批。
名為雷富寬的純陽宗宗主一連委屈,他整天忙著閉關修煉、突破舍空境界,哪有閒心欺負小小的河洛衛家,這是肯定不是他乾的!
當然,他是不敢和三名萬古祖師頂嘴的,更不敢和疑似準聖的鬼面前輩頂嘴…
於是乎…
他叫出了純陽宗副宗主…
“沈秋道!本宗如此信任你,在閉關期間令你監管純陽宗,你就是這麼監管的嗎!你身為大長老,居然去欺負有準聖撐腰的河洛衛家!你你你,你太令本宗失望了!你自裁謝罪吧!”得!雷富寬一腳皮球,把責任踢給了純陽宗大長老。
大長老一臉委屈,他天天忙著和小妾們談情說愛,哪有功夫自降身份欺負小小的河洛衛家,這是天大的冤枉!
當然,他不是敢和宗主頂嘴的。
於是乎…
“洪金龍!你這純陽宗大執事是怎麼當的,居然瞎了眼,跑去招惹河洛衛家!河洛衛家那是我們純陽宗惹得起的嗎!你還不自裁謝罪!”皮球巧妙地踢給了鬼玄修為的純陽宗大執事!
大執事也感到冤枉,但他不敢和大長老頂嘴,於是乎…
“劉得寶!你這外門執事不想當了是嗎!”
劉得寶冤得說不出話,於是他把散仙修為的副手推了出來!
“張虎!你這代理執事不想當了嗎,你居然招惹河洛衛家,你你你,你讓我怎麼說你!”
撲通!
名為張虎的純陽宗外門代理執事,一見風頭不對,居然直接化作遁光,逃離了純陽星。
原來…還真是他得罪的河洛衛家!把衛玄境界打落的!張虎從來沒想過,小小的河洛衛家居然有準聖撐腰,居然能讓純陽宗自上而下全部服軟,給衛家賠罪…
眾純陽宗修士一見張虎逃跑了,皆是一怔,繼而面露喜色。
身為修士,哪一個不是才智之輩,誰都猜得出來,得罪衛家的元兇,多半就是這個張虎了,否則他有什麼必要嚇得落荒而逃呢?
劉得寶一陣唏噓,他本來只是想胡亂踢皮球,推卸責任,卻不料一腳把元兇踢了出來。
寧凡對純陽宗的鬧劇十分無語,此刻已經完全懶得屠滅這個奇葩的純陽宗了,隨手一道劫閃轟出,就把逃出極遠的張虎轟成了渣渣。
如此,也算給衛玄出氣了吧…
“殺得好!前輩替我純陽宗剪除了一個禍根,我純陽宗永敢前輩大德!”三名純陽宗萬古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太假了。
“前輩辛苦了!來人,擺酒宴,上歌舞,請前輩到宗門內稍作歇息!”人精一樣的純陽宗宗主雷富寬,暗中喊來幾個美貌的純陽宗女修,要拿這幾個美人來給寧凡消消火氣。
寧凡有些嫌棄地遣退了幾個貼上身的美人。
他自問修真一世,見過不少奇葩,但似純陽宗這般斯文掃地、油滑處世的宗門,還是第一次見到。
算了,看起來純陽宗其他人並沒有欺負過河洛衛家,衛玄的事就這麼結束吧…
“既如此,河洛衛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