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
“你想報仇嗎？”李易打斷了老婆子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兒，還會教你一個附身他的方法，然後你就可以操縱著他的身體去自殺。”
“報仇！”老婆子當即嚷道，“我都已經死了，我得弄死他啊，不然他要是再害死我家老頭子，害死我那外孫女可怎麼辦啊！”
“報仇並不難，但你要知道，你殺了他的話，等你到了下邊，你也要受到懲罰。”李易說道，“不過你是報仇才殺他的，懲罰應該會減輕一點的。”
“報仇！我就算魂飛魄散徹底死了，我也要弄死這個沒良心的！”老婆子說道。
“好，老道，你教她附身的方法吧。”李易說道。
“等一下，我想再見我閨女一面，可以嗎？”老婆子卻又說道。
“嗯，我得先看看她下去了嗎。”李易點點頭說道。
老婆子就跟著老道學法術去了，李易尋思了一下，用陰陽令聯絡了朱大奎——這會兒白院長八成不是在和判官吵架，就是找城隍爺打官司去了，這事兒找老金有點大材小用了，朱大奎這個跑腿兒的倒是正合適辦這種小事兒。
說了楊曉曉的姓名，朱大奎應下沒多大一會兒就回復了：“老大，那個楊曉曉已經下來了，正在判官那裡，和一個叫什麼池磊的，一塊兒吵嚷著要告她老公謀殺他們呢。”
李易眨巴眨巴眼，說道：“白院長也在嗎？”
“對，就是白院長帶他們過去告狀的。”朱大奎說道，“不過判官好像不答應抓她老公什麼的，白院長還說不行就去找城隍爺呢……”
“行了，我知道了，有進展馬山通知我一聲。”李易結束和朱大奎的通話，尋思了一下看來白院長那邊壓力真的很大，那就乾脆別等了。
“你女兒已經下去了，和那個池磊一塊兒在下邊呢。”李易對老婆子說道，“你想見她只能等你也下去之後了。”
老婆子已經跟著老道學會了附身的方法，一聽這個就點頭，反倒催著李易快點帶她出發。
於是李易就把她送到那個賓館附近兩個路口外，給她交代清楚了房間號碼，就讓她下車自己走過去了。
至於結果？那隻能等明天早上問閆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