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李易沒好氣的嚷道，“要是能知道她的執念是什麼，哪兒還管她瘋不瘋的！”
一時間眾人又沉默無語了，等了半晌，那邊方婷和韓穎，卻扶著瘋子過來了。
洗了澡，洗乾淨了頭上臉上的汙垢，換了衣服，就是養老院的護工服，可即便如此簡單，女人也和剛才判若兩人了，除去眼神有些躲閃，哪兒還有半點瘋子的模樣？甚至依稀能看得出來，年輕時候還很漂亮。
“來，坐這兒……”方婷柔聲說著，不虧是當過幾天護工的人。
瘋女人坐了下來，耷拉著腦袋不敢看人。
“其實我感覺她沒什麼，就是有點害怕生人。”方婷說道。
“嗯，要不等回頭這事兒完了，把她送醫院治療一下好了。”李易說道。
“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像個慈善家了。”方婷笑道。
“什麼叫像，本來就是好不好？你見過誰能拿出全部家當辦福利院的？”李易說著卻是肉痛，話說那可是一千萬啊，要不然咱早就達到目標了。
這邊說這話，那邊朱大奎卻不聲不響的湊到了女人跟前，蹲下身子抬著腦袋去看女人的臉，那姿勢實在有點讓人看不過眼。韓穎正準備呵斥他呢，老道卻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夏秀芳？”朱大奎喃喃的說道，“你是夏秀芳？”
“她聽不見你說話，你認識她啊？”老道說道。
“哦……”朱大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鬼啊，連忙從地上拍起來說道，“那什麼，我也不能確定啊，不過確實有點像……”
“沒事兒，你說說像誰，我們再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就行了。”李易趕緊說道。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能找到一點可能就得查啊。
“嗯，就是……”朱大奎看了看女人，頓了一下又道，“咱們去隔壁說吧？她聽到了不太好……”
“行，”李易說著又問方婷，“她不會自己跑了吧？”
“我在這兒看著她，你們在隔壁說話我也能聽到的。”韓穎介面道。
於是李易等人就去了隔壁，朱大奎躊躇了一下才說道：“我看著有點像啊，不過年齡差太多了，我也認不準的……你們知道我當年為什麼殺人吧？”
李易點點頭，這事兒並不是什麼秘密，朱大奎甚至還把這當成他的光輝事蹟，連閆明都告訴過的。
朱大奎咬咬牙根，說道：“夏秀芳就是當年被廠長兒子那個王霸蛋給欺負了的，我那個工友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