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頭的錢已經到賬,十萬塊卻並不全都是李易的,周小燕嚷嚷著要分她的一份李易是堅決不會給的——沒問你要保護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再給你錢?
不過老金那邊卻是要分潤一點,無非是好煙好酒之類的年貨給他弄點就行了,花個萬把塊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說李易的年前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今天不去賺錢也沒關係的。
於是開車去找姚志勇,既然地府不會直接弄死他,那也得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免得他再周小燕的麻煩。
“這就是他公司了。”周小燕把車停在一棟寫字樓下邊。
姚志勇的公司規模不小,民營的工程公司做到這個程度也算了不起了。
李易和周小燕進去,前臺就詢問起來,一聽是找老總,還沒預約,前臺當然是不同意他們進去的。周小燕就拿出記者證來,讓前臺給姚志勇打電話問一下。
記者的招牌還是比較有用的,前臺打了電話,說姚總同意見他們,帶著二人上電梯,直奔頂層的老總辦。
“姚總,週記者到了。”前臺敲門進去先彙報了,然後讓著周小燕和李易進了房間裡。
這間辦公室那叫一個寬敞,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平方,房間正中擺著一張辦公桌,卻是顯得孤零零的。而房間四面又有不同的擺設,左邊是茶案,右邊個健身器材,後邊是個大魚缸,前邊則鋪著地毯鮮紅鮮紅的。
李易都能踩著地氣飛昇的人,當然早就對風水訣竅瞭然於胸,只是不常使用不熟練罷了。不過眼前這佈置卻是太淺顯了,一眼就看出了苗頭——這是個風水局啊。
“歡迎歡迎,週記者請這邊坐,呵呵。”姚志勇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卻是個六十來歲,染著黑頭髮的老傢伙,猛一看確實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模樣。
“哎呀,上次我記得就是週記者採訪我的吧?那次的報道很成功,我還沒謝過週記者呢。”姚總說著,就開始忙活著泡起茶來。
“姚總客氣了,都是工作而已。”周小燕冷淡的說道。
“呵呵,那也得多謝啊,關鍵還是週記者採訪的好,不然效果肯定要差一些的。”姚志勇說道。
“你的感謝方式也真是稀奇,轉頭就僱人取她性命,有錢人的想法咱是真的搞不懂啊。”李易卻是陰陽怪氣的接話了。
“你,你胡說什麼?”姚志勇一愣,故作鎮定的呵斥道,“你是什麼人?哪個單位的!”
“呵呵,姚總,你見到週記者親自過來,應該就很意外吧?有沒有馬上給那個剃著刀疤頭的傢伙打電話確認一下?誒呀,對了,電話肯定打不通了,那傢伙已經死了,不知道你接到訊息了嗎……”
“你……”姚總愣怔了,瞳孔收縮著。
“唉,可惜了,這種事情沒辦法報警,不然一個僱兇殺人的罪名可是不小啊。”李易嘆了口氣,道,“不過也無所謂了,想收拾你也用不上警察。”
“你,你什麼意思?”姚總咬著牙根說道。
“別的不說,就現在我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立馬完蛋,並且死的合情合理,絕對不會給我們惹到麻煩……”李易說著,伸出左手,指尖上憑空冒出一絲火苗。
“你,你會法術?”姚總驚恐的說道。
“另外,就算我不出手,你感覺她的父母知道這事兒之後,會放過你嗎?”李易又說道。
周小燕的母親是電視臺的領導,這還罷了,關鍵是她父親可是省裡的大員,想要徹查一家工程公司還不簡單?隨隨便便放出點風聲,就能讓姚總的公司立馬被打得全是窟窿!
姚總聽了這話,反倒平靜了,點了一根菸說道:“說吧,你們有什麼條件。”
“呵呵,聰明人。”李易微微一笑,“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