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
宋揚也不著急,端著卦桌邊上的保溫杯,抿起茶水來。
半晌賈醫生才說道:“好,不過我希望先生能幫我保密。你也知道我是個醫生,並且還是西醫,真要傳出去了……”
“呵呵,您只管放心。”閆明淡淡的說道。
“嗯,是這樣的……”賈醫生又沉吟一下,說道,“我最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好像總有人盯著我看似的,在家的時候還好點,特別是一進醫院,就老是感覺身邊有東西似的。本來還以為是太忙了,累的了,可前不久有一天我值夜班,就在辦公室裡的搭了個行軍床,可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床忽然塌了……”
“嗯,是沒支好吧?那種摺疊床真不結實的。”宋揚隨口說道。
“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重新把床支好了,剛睡下沒多大一會兒,床又塌了。”賈醫生說道,“然後就想八成是這個床壞了,乾脆就把床收了,尋思著乾脆坐椅子上眯一會兒得了,可剛坐椅子上睡著,忽然椅子自己轉了一圈,把我扔地板上了……”
“椅子自己轉圈?什麼椅子啊?”宋揚問道。
“就是普通的轉椅,可我睡著了,就算轉也不可能把自己轉到地上去啊。”賈醫生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沒過兩天,那天上午查床結束後回到辦公室,就發現我的辦公桌上一片狼藉,東西全都被翻到了地上,連抽屜都被開啟了扔到地上……”
“就你一個人的?”宋揚問道。
“對,就我一個人的,別的醫生的辦公桌都沒問題。”賈醫生說道,“並且我的抽屜是鎖著的,鑰匙只有我自己有,可鎖卻沒有撬開的痕跡。”
“你們辦公室裡沒有監控嗎?”宋揚皺起了眉頭。
“有,”賈醫生說道,“我急忙就讓調監控,可誰知道那個監控偏偏就在那天早上壞了,整個上午都沒拍到任何內容……”
“是不是有人偷東西啊?故意先弄壞了監控的?”宋揚又問道。
“可我什麼都沒丟啊,只是東西被翻亂了而已。”賈醫生說著,又嘆了口氣,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幾回,我心裡就有些嗝意,後來我悄悄去廟裡請了一張辟邪符,你猜怎麼著?”
“沒事兒了?”宋揚道。
賈醫生苦笑著搖搖頭,道:“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