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注入進去,才能起到效果。”老道說道,“硃砂、黃裱紙可以更好的承載法力,不過這會兒沒有你就先湊著試試吧。”
李易凝神定氣的提著毛筆比劃了半天,筆尖落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的描了起來。
可剛學了幾遍的李易一時哪兒會畫得那麼像,老道看的滿臉鄙夷,可就在李易落下最後一筆的時候,老道的臉色卻陡然變了。
“嗯,畫的差不多吧?”李易歪著腦袋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你是怎麼做到的?”老道顫巍巍的問道,一副想要走近看看符紙,又害怕傷著的架勢。
“什麼怎麼做到的?”李易奇怪道。
“明明前面畫的就是一坨狗屁,可就在這最後一筆點下去,符文一下子活了!”老道急道,“這張符紙雖然沒有用硃砂、黃表紙,甚至畫符的筆都是廉價的新筆,可畫出的這張符卻法力強勁,幾乎和我活著的時候用硃砂畫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哈哈,這說明我是個畫符的天才?”李易大喜。
作為天才,當然不用那麼刻苦了,隨便一學就會,犯不上練習幾百遍了,所以李易很悠閒的下課了,早早的跑去前院和老頭老太太們聊天,等著吃午飯。
養老院的伙食還是不錯的,廚子是呂院長的親戚,手藝還不錯,只是老人們消化不動肥膩,葷菜也多為牛羊雞肉,稍顯清淡一點。
吃過了午飯,已經徹底康復的李易又充當起護工,幫幾個老人按摩了一下筋骨,調整了一下日常用藥,那邊周律師就來了。
所謂出庭當然不至於像電視上那麼高大上,無非就是去法院裡當著法官的面把情況複述一遍,要講的內容周律師都寫在了紙上,叮囑大家別說的太多,再被對方揪住話頭胡攪蠻纏就行了。
讓需要出庭的護工和呂院長繼續忙去,李易親自送周律師回去,反倒坐他的順風車直到路口,找了家滷味店買了一塊兒滷豬肺外加半塊兒豬肝——滷肉攤上就這兩種最便宜啊。
至於酒,當然是正好二十塊一瓶的,多一分李易都感覺冤——咱是天才來著,學得好可不能全算是老道的功勞!
回到後院,老道一邊嘟囔李易摳門,一邊吃肉喝酒,朱大奎也腆著臉湊上去,這倆貨一晚上下來熟絡不少,老道不抽菸,朱大奎卻是吃飯喝酒的,好在老道比較大方,不介意和他一塊兒吃吃喝喝。
李易照著老道抽空畫的符文學著描,同樣心不在焉的熬著時間,眼看天黑了也不見張戈來送謝禮,不禁有些氣惱——丫的,幹活之前說的多好,還要幫哥們把這後院重修一下呢,現在活幹完了,人去沒影了?
沒聽國家早就說了,不許拖欠農民工工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