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警察,他不免多看了幾眼,心裡忍不住感嘆可惜這麼漂亮死的太冤。刑警隊到場他去撒個尿就撤回,卻不想撒尿的時候一股寒風吹得他打了個哆嗦,水龍頭立馬縮了三分。
似乎就是從那時候起,他就“虛”了。
“你懂這種東西?”副所長也顧不得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掩上辦公室的門就問了起來。
李易沒功夫和他囉唣,只管從褲兜裡掏出那張自己第一次畫的辟邪符遞給了他,說道:“你拿回去燒成灰,和水喝了就沒事兒了。”
“好,好……”副所長還以為高人不屑明說,只管接了符紙,二話不說就開啟辦公桌上的電腦,調取監控。
詢問室實在二樓最東頭,要想過去需要先路過一間大辦公室,晚上值班的警察全都在裡面忙得熱熱鬧鬧,還有一間屋子裡關著一波喝醉了打架的在醒酒,可偏偏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走過長長的樓道直到詢問室門口,也愣是沒人注意到,甚至半路還有個警察和他走對面都目不斜視的錯身而過。
“就是這個傢伙,你看他正在塞紙人呢!”朱大奎站在李易身後看著螢幕嚷道。
“小子,你還記得前兩天晚上在養老院後院偷看你練功的那個傢伙嗎?就是他!”老道也開口說道。
李易皺皺眉頭,當時還以為那傢伙是市裡那個所謂的圈子裡的傢伙考察自己呢,可現在看來他應該是張家的人才對啊。
能夠剪紙成人差點把自己殺了的傢伙,水平應該不低才對,就算他殺不死土地爺,也不至於連保護張家人的能力都沒有,可憐張家一個個全都住院了,又把自己找來?
李易有點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個破事兒,但他可以確定的是張老頭的招邪符八成已經被這個胖子破了,張老頭仗著這個胖子撐腰,還想找自己報仇!
麻痺的沒見過這麼無恥之輩,讓老子幹活,不給錢不說,要賬還被倒打一耙,要不是老子機靈,用水破了他的邪法,只怕小命都完蛋了!
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招邪符還是太溫和了,看老子不直接弄死你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