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嘴花花,但也要注意分寸和時機,比如此刻若是繼續對呂詩淼調戲下去,很有可能會讓呂詩淼勃然大怒,所以蘇韜乖乖地閉上了嘴巴,準備享受美食。
將魚肉送到嘴邊,一股讓人充滿食慾的香氣撲鼻而來,蘇韜皺了皺眉,沒有繼續去吃魚肉,而是豁然站起身,沉聲道:“你別動,魚肉有問題。”
呂詩淼已經又夾了一塊魚肉放入自己口中,如今怔然抬手坐在原地。
蘇韜起身走到大廳,取來行醫箱,從裡面取出一根銀針,刺入魚肉,如同自己所料,銀針尖端泛出淡淡的黑色,魚肉裡藏有毒素。
蘇韜嘆了口氣,道:“有人在食物裡下了毒,不過劑量不是特別大,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言畢,他取出一枚解毒的藥丸,遞給呂詩淼,道:“溫水吞服,就沒事了。”
呂詩淼如今已經知道蘇韜的醫術,對他很信任,倒了一杯將藥服下,蘇韜隨後用銀針給她指尖放了點血,呂詩淼覺得渾身一輕,原本頭部有些沉、腫脹的感覺消失不見。
“究竟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在食物中下毒?”呂詩淼見蘇韜面色複雜,擰眉問道。
蘇韜眼中露出一抹深邃之色,道:“藥王谷對中草藥尤其擅長,藥物除了治人,還可以傷人。不過,他們到不至於在大賽上下毒,因為一旦暴露,會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影響。”
呂詩淼皺眉道:“難道是你的對手?”
蘇韜點了點頭,嘆氣道:“雖然沒有證據,但今天下毒之人,肯定與我明天的比賽有關係。”
呂詩淼眸光一閃,沉聲道:“答案很明顯,肯定是明天的對手褚惠林了?”
蘇韜摸著下巴分析道:“大慈門擅長藥草,與藥王谷的用藥有不同之處。藥王谷若是下毒的話,偏重烈性,極其霸道猛烈,而大慈門用藥柔和,即使下毒的話,也是徐徐滲透,讓人難以察覺,且沒有明顯的症狀。”
若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已中招,蘇韜當年為了練藥性,即使比不上神農嘗百草,但也嚐盡了各種草藥的味道,儘管這糖醋鯉魚中的“天妒草”藥量很少,但蘇韜還是分辨了出來。
呂詩淼複雜地嘆了口氣,苦笑道:“沒想到,醫王大賽的水這麼深,還有人膽敢用毒。”
蘇韜輕嘆一聲,道:“有了醫王的稱號,那就可以在中醫行業站穩腳跟,為了自己以後的前途,誰都有可能鋌而走險。”
呂詩淼深深地望了蘇韜一眼,道:“要不要向組委會舉報?”
蘇韜眼中露出複雜之色,道:“對方既然在食物下藥,肯定是透過特殊的手段,所以即使舉報,恐怕也很難找到真兇。”
呂詩淼驚訝道:“莫非就這麼忍氣吞聲?”
蘇韜淡淡一笑,道:“我是那種人嗎?”
呂詩淼望向蘇韜,只見他嘴角翹起,露出自信的弧度,突然想起不久之前,自己的丈夫在廁所裡被洗腦子的場景,無奈嘆了口氣,苦笑道:“又有人得倒黴了啊!”
……
“藥已經幫你下了,一萬塊錢什麼時候能給我?”穿著白色廚師服的胖男,抱著電話淡淡道。
“放心吧,我等下就把錢轉給你。”褚惠林躺在浴缸裡,漫不經心地說道,“只要你保送我進入決賽,我最終的獎金全部給你。”
胖男咧嘴一笑,道:“這話我可記住了,你別食言啊!”
胖男是褚惠林的老鄉,在酒店擔任廚師長多年,褚惠林與他達成了交易,透過在食物中下毒的方式,讓自己的對手錶現失常,從而讓自己能夠順利的晉級。
褚惠林透過網路轉賬的方式,將一萬塊錢打到了金牙胖男的賬戶上,閉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之中。
褚惠林並不覺得自己行為可恥,既然是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