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詩淼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輕聲啐道:“別自作多情了。”
蘇韜意外道:“怎麼?咱倆的關係,還不值得推心置腹嗎?”
呂詩淼嘆了口氣,道:“咱倆的關係到此為止,你啊,在我的眼裡,永遠就是個小弟。”
“你這話說的,不打算對我負責任?”蘇韜從床上蹦了起來,有點不高興地抱怨道。
“你還年輕,有自己的生活,我已經對婚姻徹底失望,以後打算就自己過。”呂詩淼衝著蘇韜甜美的一笑,“這次我回到白鶴市,就是打算接小媛回漢州,以後我和她孃兒倆相依為命。”
蘇韜感覺又心疼了,這女人總是給人一種面對困境,特別倔強的感覺,分明是一朵嬌豔的花,但卻如同野草一樣生命力頑強。他笑道:“別拋棄我,我會纏著你們的。”
呂詩淼白了蘇韜一眼,打趣道:“你啊,還是多關心那些姐姐妹妹吧。”呂詩淼雖然看得很開,但她也是知道與蘇韜關係親密的那些女人,論容貌與實力,每一個都不比自己差。
見蘇韜被自己一句噴得無言以對,呂詩淼覺得自己語氣太過嚴厲了些,心中一軟,轉移話題道:“小媛的啞病,你能不能治好?”
蘇韜暗忖呂詩淼終於這麼嚴肅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之所以一直沒問,恐怕是擔心得到的是個壞結果,如果蘇韜都束手無策,那小媛能夠重新開口說話的機率,就太低了。
“她的病,如果要治,也得慢慢調理。”蘇韜沒有打包票地說道。
呂詩淼見蘇韜這麼說,心中一鬆,她對蘇韜很瞭解,肯定有治療的辦法,有點激動地說道:“好吧,那就給足夠的時間,一定要治好小媛。”
見蘇韜咧開嘴,露出滿口白牙,得意地笑著,呂詩淼想起之前的話,突然明白蘇韜的意思。
你不是要相依為命嗎?現實告訴你,少了我,就是不行啊!
呂詩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已經穿好了衣服,在原地轉了圈,指著蘇韜,命令道:“趕緊起床吧,半個小時之後,咱們就出!”
大年初一,要有一個新氣象,蘇韜一邊穿衣洗漱,一邊回覆手機裡的簡訊、訊息。
蔡妍了一張自拍照過來,這女人穿了一件寬鬆的紅色羽絨服,頭披在兩肩,脖子上扎著白色的毛絨圍巾,眉毛彎彎,眸光如水,讓人心動不已。自己拒絕和她一起過年,恐怕讓蔡妍挺傷心。不過,她主動給自己了一張帶照片的祝福訊息,足見這鄰家姐姐,已經原諒了自己。
晏靜倒也簡單,了四個字,“春節快樂!”,能讓這個高冷的女強人,給自己主動簡訊,這是許多人都難以想象的事情。
遠在俄羅斯的薇拉,了和一個老人的合影過來,老人看上去很和藹,面容整潔,額頭飽滿,簡單地分析,應該是她的外公。
蘇韜雖然沒有春節與家人團圓的習慣,他還是感覺到了濃烈的情誼,人活著,無論走到哪裡,在遠方都有牽掛著自己的人,這就是一種幸福。
蘇韜和呂詩淼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福利院,值班的陳娟見到兩人,苦笑著與呂詩淼說道:“一大早就被貝董安排人接走了。給你打了電話,但你沒有接聽。”
呂詩淼皺了皺眉,困惑道:“貝旭青為什麼安排人接走小媛?”
陳娟無奈道:“是院長安排的,說昨天晚上吃團圓飯,貝董事長特備喜歡小媛。他一個人在家過年,覺得冷清,所以就將小媛接過去了。”
“這理由有點太牽強了吧。”站在旁邊的蘇韜分析道:“既然是害怕冷清,為什麼要選一個啞女呢?”
陳娟有點語塞,嘆氣道:“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不過,貝董是白鶴市的名人,身份顯赫,小媛是我親自送上車的,她應該不會遇到危險。”
呂詩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