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何家後,閻阜貴氣呼呼地回了家,剛進門,楊瑞華和閻解成就迎了上來。
“老閻,怎麼樣?他們答應了嗎?”楊瑞華問道,問完滿含期待地看向了閻阜貴。
“這你還看不出來?”閻阜貴氣呼呼地說道,“三個狼狽為奸的東西,氣死我了。”
“爸,他們沒答應放過我?”閻解成問道。
“滾,滾,滾,要不是你這個傻玩意兒老子能被他們侮辱嗎?都怪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老子讀書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閻阜貴罵道。
“爸,我……那我怎麼辦?”閻解成頹廢地說道。
“怎麼辦?你等著被開除吧!街道都不會輕易饒了你,現在什麼時候?活該,活該,你就是活該。”閻阜貴大罵道。
“哎!真是奸人當道,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楊瑞華嘆氣道。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他招惹傻柱那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的。”
“爸,這仇也不是我結的啊!還不是你當初要佔人家便宜的,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不是你!”閻解成不滿地說道,“這會兒倒是怪上我了。”
聽到閻解成的話,閻阜貴氣的一口氣沒上來就坐在了地上。
“老閻,老閻,你可不要嚇我,”說著,楊瑞華立馬給閻阜貴捋起了後背,“解成,你說什麼呢?你爸不那樣,你們幾個怎麼長大的?”
好久之後,閻阜貴終於緩了過來,“畜生,你給我滾,滾,滾……”
“滾就滾,我說的又沒錯。”說完,閻解成氣呼呼地回屋睡覺去了。
“你看看他這樣子?……我不管了,叫他自生自滅吧!”閻阜貴氣道。
“消消氣,老閻,哎!先上床休息吧,你可不能有個好歹,不然一大家子可怎麼過奧……”楊瑞華苦巴巴地說道。
另一邊,賈家,秦淮茹在裡屋洗了一下,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以後,滿臉悽苦地走了出來。
“媽媽,我餓!”小當叫道。
“媽媽,我也餓!”小憐也可憐巴巴地說道。
“媽,你中午沒給孩子們做飯?”秦淮茹問道。
“沒有,我哪有那心情,你都沒回來我著急著呢!還被閻家的潑婦給打了,還有那個李春蘭。”賈張氏恨恨地說道。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才仔細看了一眼賈張氏,只見她滿臉是傷,於是她苦澀道,“媽,你這是幹什麼?你去招惹閻家做什麼?”
“哼!我還不是想著能不能借機弄點錢,給咱家改善改善伙食,沒想到沒人幫我,那個潑婦還把我打了,她給我等著,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賈張氏說道。
“媽,你想什麼呢?別鬧了,現在還不夠亂嗎?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工作還保不保得住?咱家在院裡已經沒幾個來往得了。”秦淮茹苦道。
“啥?你說啥?工作沒了?那怎麼行?”賈張氏急道,“這可不行,那是我家東旭拿命換來的,他們敢開除你,我找他們拼命。”
“媽,沒用的,現在廠裡亂哄哄的,你以為是以前啊!”秦淮茹解釋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氣道,“你說你怎麼不小心點兒?怎麼就,怎麼就被抓了啊?”
“媽,你以為我想嗎?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秦淮茹委屈道,“他們一看就是盯著我好久了,我們都走那麼遠了還跟著,肯定是早就計劃好了算計我們的。”
“哎呀!這幾個天殺的,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遲早天打雷劈。”賈張氏罵道。
“媽,別罵了,被聽到他們又會找麻煩,他們根本不是人,你不知道今天在廠裡,傻柱拿著泔水分給工人潑我,他已經恨透了我家。”秦淮茹滿臉苦澀地說道。
“哎!壞人當道啊!還新Sh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