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壘失敗後再出面,肯定是有底氣的。現在只是暫時沒人出面幫他,要是我繼續施壓,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會幫他求情。”花落想著,要是想繼續利用他們,就不能光靠暴力。
但“浮客”是肯定不能放過的,因為一旦放過了浮客,也就代表這一輪的對決她輸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侯文宇也同樣可以故技重施,繼續向自己這邊施壓。
“那些功勞不值一提,我只想大人放過我犬子,我願為大人肝腦塗地!”侯文宇很明顯認清了局勢,花落背靠鶴國,根本不是能硬剛的。
但他也同樣看出來了,花落不會輕易不要他們,所以只要用好了在這裡的人脈,花落也不敢幹的太過分。
“父親,你何須……”“浮客”剛想開口,就被侯文宇痛罵了一頓。
“你這個不孝子,怎敢與暗魂大人頂嘴?”侯文宇一聲呵斥下,“浮客”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退了下去。
“彆著急走,就在你父親旁邊,也不是什麼外人。”在一旁的鶴國士兵攔住了“浮客”的退路,而“浮客”見回不去,也只能回到了侯文宇身旁跪著。
“暗魂大人,何必這般趕盡殺絕?”侯文宇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不讓“浮客”回到人群中,很明顯就是不想放過他了。
“趕盡殺絕?何以見得?你的兒子在犯錯時,你沒有出手管教。我同他浪費完口舌,你再出面幫他解圍。自討苦吃和趕盡殺絕,還是有一點區別的嘛。”花落無奈道,候文宇的反應太快了,搞的她都沒法先下手為強了。
“剛才的事是屬下疏忽,要罰什麼,我願意代替受罰。”侯文宇繼續說道,他在儘可能將壓力攬自己身上。
他畢竟是這個地方的重要成員,花落再怎麼罰,都不至於涉及他的生死,甚至不會落下什麼殘疾。
“噢?看來你是執意如此了,那麼我只有一個條件,將你在火分部所掌握的所有暗線交給我,如何?”花落微笑道,若非有暗線,侯文宇根本不會這麼快知道她的身份。
也因為有暗線,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並不只是靠其身後那些手無寸鐵的人,即便自己要下殺手,也一定要付出一定代價。
“暗魂大人在說什麼?我不像大人您,我對組織一心一意,沒有暗線一說。”侯文宇說道,他的神色冰冷,他已經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有多麼不好對付。
“是我多慮了,帶著你兒子回去吧。暗線一事,我就當侯大人您同意了,那些類似你的暗線的存在,我一定會將其伏法的。”花落微笑道,不過剛說完,“夢魘”就從其後方走來。
“外邊有動靜,對方的干擾能力很強,我們的偵查裝置都失靈了。”“夢魘”說道,她雖然在訓練死侍,但並非不關注基地的事。
“嗯?好。”花落點了點頭,看向一名鶴國士兵繼續說道:“帶著他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至於後續的工作安排,暫且延緩吧。”
花落說完便與“夢魘”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了臉色已經黑到底的侯文宇。
花落的那番話並非是玩笑,他必須得讓自己的暗線提防起來才行了。
不過剛剛花落說的那番話,斷絕了他聯絡自己暗部的方法。因為被軟禁在之前的那裡,是不給任何通訊裝置的。
“走。”鶴國士兵說道,他看了“浮客”和侯文宇一眼,這兩個人敢惹鶴國的高層,恐怕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