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孩兒對這種事情似乎很熟練,分工明確的開始行動。
其中一個還和為首的女孩兒說:“安安,哪用和我們說這麼仔細,在學校的時候,這些事我們幹得還少了?”
為首的,被喚作安安的女孩兒聞言,表情唏噓,像是在追憶過去。
“說得也是。要不是我家裡把我送出國讀大學,我在國內還能玩幾年的。這種遊戲最有意思了,我最喜歡這些玩具憤怒卻又無法反抗的表情。”
另一個女孩兒也附和道:“我們也喜歡這種玩具,侮辱她們的精神,可比肉體折磨好玩多了。”
林優聽見幾個人的對話,臉色越來越蒼白。
她一步步後退,冷眼盯著這幾個人,目光裡的憤怒難以遏制。
幾個女孩兒步步逼近,有人一邊笑,一邊扯她衣服。
“安安,你看她面板好白啊,比我們都白呢!”
“比我明白,那可不行,還好我有遠見,我帶了墨水,一會兒脫光她,我們把她塗成黑色的吧。”
“喲,你哪裡找來的古董,墨水這東西,我都幾百年沒見過了。”
“你懂什麼,我律師說了,墨水這東西用起來安全,回頭就算鬧起來,我說不小心失手打翻了墨水,難不成還能抓了我?”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已經把林優圍了起來。
這間會議室在走廊的盡頭,隔音效果很好,會議室裡發生的事,一點兒都沒有傳出去。
林優是一直在反抗過的。
只是這一次,她的創傷應激障礙沒有發作,從頭到尾的一切,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清楚的記得這幾個人摁住她的手腳,記得她們把咖啡潑在她的臉上。
記得她們脫了她的衣服,將墨水塗到她脖子以下的地方。
記得她們將她按到角落裡,每個人上前對她吐口水。
記得她們將分不出是什麼物質的垃圾堆在她的身上。
記得她們拿著手機拍攝影片,用閃光燈不斷的照射她的眼睛……
女孩兒們玩累了,翻看著已經拍好的影片,似乎覺得很滿意,然後將林優的衣服扔回給她。
安安在林優面前蹲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你看,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可你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就算去告我們,我們的律師團隊也會幫我們脫罪。”
“你沒有證據,你拿我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識相的,就忍氣吞聲,要是想和我們死磕,就想想你的家人。”
“相信我,我們可以找到你家人,然後把我們拍的影片發給你的家人看看,或者,讓你家人也體驗體驗?”
這些話術,她似乎使用過很多次了,每一次效果都很好,所以她說完之後,就得意的帶著小姐妹們得意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