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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點點頭。
小芳示意她爹孃回屋。
隨後一邊洗漱一邊解釋方劍平的爺爺奶奶真心希望她爹孃過去。
張支書奇怪:“劍平說過幾次,你又提這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芳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方劍平的爹媽說,你們又不是爺爺奶奶的兒子,他們憑什麼跟你們住。不過被爺爺奶奶罵走了。老兩口寧願單住也不跟他們住。”
高素蘭不禁說:“我前些天還跟你爹說這事。我們到了哪兒,是不是得去劍平他爸媽那兒看望一下。”
“不用。給他們臉了。以後見著你們,怎麼招呼你們,你們就怎麼招呼他們。方劍平的哥哥姐姐也沒意見。”
張支書:“他大哥不是跟他爸媽住一塊?”
小芳輕笑一聲:“方劍平的嫂子坐月子的時候險些沒把人家氣出月子病。”說著,覺得院裡不對,“栓子哥呢?”
“在外面,沒看見?”張支書問。
小芳搖頭:“一夜沒睡困得腦袋都懵了。中午就別叫我和方劍平吃飯了。給瞳瞳蒸一碗雞蛋羹。別忘了給一一蒸一份。”
高素蘭:“不會的。咱家又不差這幾個雞蛋。上面也不限制咱們養雞養鴨了,開春養二十多隻,都在門口羊圈旁邊的小圈裡圈著。等到年底長大了,咱們把老的拿走,那些都留給栓子。”
小芳:“到時候得把雞移到院裡。別被老太婆弄去吃了。”
張支書:“不用擔心栓子。栓子和你嫂子到咱們這兒,不用再看你奶奶的臉色,你奶奶敢弄他們的東西,人家孃家人饒不了她。說剛才的事。他大嫂沒事吧?”
小芳:“沒事。人家只要不忙就回孃家。要不然方劍平他媽也沒空往我們那兒跑。以後到了那兒,他們就算說難聽的,你們也彆著急。爺爺奶奶會收拾他們。要不是回回跑得快,不知道挨多少次了。再說了,房子是我和方劍平倆的。讓誰住不讓誰住,還輪不到他們做主。”
高素蘭問:“不是劍平的?那我和你爹的房子,是不是也有我一半?”
張支書看向她。
——老太婆想幹嘛?
小芳看到她爹側目很想笑:“你倆要是離婚,你的戶口不在村裡,不屬於張莊村民,張莊的宅基地沒你的。再說了,這個房子是婚前建的。方劍平的房子是我倆婚後所得。”
高素蘭不禁說:“居然還分這麼細。”
“別管這些,反正這個房子你們以後也住不了幾次。記住我跟你們說的,見著他爸媽理直氣壯啥都別怕。”
張支書笑道:“知道了。”
小芳:“村支書怎麼是來貴?”
高素蘭:“來貴想出怎麼承包魚塘、養蜂場和養豬場了啊。”
“說說看。”小芳覺得頭髮裡面都是汗,正好還有熱水,索性連頭髮也洗了。
高素蘭道:“養豬場由咱們村窮的和有錢的一起包。有錢的出大頭,沒錢的少出一點,餵養的時候沒錢的出力,豬賣了平分。
“魚塘讓咱們村最狡猾心眼最多的那些人包。養蜂場懂養蜂的優先。這三個地方就屬魚塘最容易下毒,交給他們沒人敢下毒,他們有了活也不用惦記別人的,大夥兒也不用擔心他們使壞,把養豬場和養蜂場燒了。”
小芳不禁說:“居然跟我想的差不多。那怎麼說有三個人?”
張支書:“來貴沒想到自己能當選,也沒打算參選,就把這個法子說給大夥兒聽。結果其中兩個要參選。來貴覺得他們不仁義,就要跟他們爭一爭。沒想到還成了。”
“那兩家以後不會搗亂吧?”
張支書點頭:“肯定會。大家選他是覺得他厚道,閨女結婚殺一隻羊,每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