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緊跟在米高後面也踩了剎車,我才定神看向前方路況,一眼望不到頭,都是打著雙閃的車。
“不用十五分鐘就到地方了,怎麼堵這兒了。”鐵男抱怨道,又習慣性拿出一包玉溪,打火機火苗竄上來歪頭看向了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忘了孩子還在後面。”
收起火機,不能抽菸鐵男更苦悶了,手指有律動的敲擊方向盤。
過了十分鐘左右,警報聲從後面傳來,然後是救護車在我們旁邊緊急車道飛馳而去。
“救護車過來就快了,前面有個熱血青年救了一落水小孩。”鐵男拿著手機是抖音的介面,他在上面刷到了交通堵塞的原因。
“和米高一起開客棧那會兒,也是他救了別人一家,我們才爭取到一個營業名額。”鐵男回憶道。
我笑了笑,道:“米高救的也是自己貴人,好人一夜暴富。”
說完又向後座看了一眼,所謂小小的一隻特別可愛,靠在米彩肩上還沒有醒過來。
“呵,他貴人是楊思思。米高不願意和環保局那人打交道,是楊思思宣傳了他的事蹟,我們客棧才立了一個好口碑。”
我並不知道楊思思和米高還有這樣的過往,又從鐵男的口裡聽到了有關客棧的訊息。
“環保局?”
“米高是15年來的大理,那會兒政府要求整頓洱海邊的客棧和酒店,需要淨水裝置排汙,就和環保局的人打上交道了。”鐵男給我解釋道。
“這間客棧就是“如夢如畫”的前身“我在風花雪月等你”?”我問鐵男。
鐵男的手不再敲擊方向盤,和我點了一下頭:“名字就是米高起的這次米高把以前客棧營業執照從上海帶過來了。”
在我眼裡米高似乎不會想出這麼文藝的名字,這樣的名字更像是楊思思起的。
楊思思身上看起來就有那種追求個性,嚮往自由的感覺。
而這個客棧名字又讓我對米高的認識多了一點兒,“風花雪月”是大理的特色,而“等”這個字
我不知道米高是怎麼想的,自己其實很害怕“等”這個字,後來米彩才讓我知道,原來等待也可以是一種幸福。
這些似曾相識的情景米高此刻應該也在回憶,只是不知道如果這次還發生在他眼前,他還會選擇跳進洱海救人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
但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要先想一想自己身後的葉芷還有糊塗。
又過了幾分鐘後,道路暢通了。
我讓米彩把孩子叫醒,馬上就要下車了,別剛睡醒著涼。
米高的寶馬在一個農家小院前面停下來,下車後米高身上已經脫掉正裝換成了休閒的衣服。
休閒到看不出什麼牌子,但那塊綠水鬼還戴在手上,更證明了我之前的猜測,這個手錶一定有他的故事,才讓米高戴在身上形影不離。
“米所謂,誠哥家裡飯前的甜點最好吃。”
糊塗從寶馬上下來就和所謂說道,這裡只有他們兩個小朋友,應該比較有共同語言。
“糊塗,說幾次了叫叔叔。”
“老米就喊誠哥,我也跟著喊。”糊塗不示弱,看來一點兒也不害怕葉芷。
葉芷又看向米高,米高和糊塗是一個戰線上的:“我就:()陽哥彩妹婚後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