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西又舉起酒杯,和我碰撞在一起:“米彩叫你回家咱們現在就撤,我叫代駕過來”
“不用,接著喝,說說和你一起打江山的那幾個弟兄現在怎麼樣了?”
我知道張一西雖然嘴上說著回家,但還是想和我再喝兩杯。當初注資文藝之路後我和他在商場披荊斬棘,市值已經翻了x倍。
慶功宴上張一西和我提了他的烏托邦專案,我們倆一晚上沒睡就在酒店裡聊到天亮。他給我描繪了一個燭火下的烏托邦,是這個世界最乾淨的角落,是未來完美的理想社會。
並且他已經在著手做了,收購一些小型的景區,把他們打造成高品質生態園,在他背後還有韓楓和王子的資本支援。這兩個就是和他一起打江山的元老,那次慶功宴上也見了他們一面。
我給他也描繪了一個文藝之路的盛世,每個文藝之路下的店鋪都有他們自己的故事,店鋪老闆都在為了自己的情懷而活著,顧客也都在為自己的情懷買單。這樣我們旗下的店鋪就不是一個個盈利的機器,而是情懷的一種具象化
他的烏托邦和我的文藝之路本質上並沒有區別,都想讓理想主義的花盛開在現實主義的土壤上。
這不是我和張一西兩個人合作就能完成的,它需要的也不是一代人的努力,而是整個社會思想的空前解放,社會經濟形態向更高階段的過渡
我和張一西都不用為物質苦惱,家裡拖鞋都是好幾個w,雞毛撣子還是米彩從南美那邊空運過來說是用鴕鳥毛做的,雖然我並不覺得鴕鳥毛就比雞毛上了一個檔次
在物質世界滿足後,人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我同樣也是,渴望在精神上得到完美的富足,文藝之路就是精神在現實世界的體現。
當然我也可以選擇守著現在文藝之路的一畝三分地,但這個世界不允許我這樣,身邊的公司都在一步一步做大做強,如果路酷只停留到原地和慢性自殺沒有區別。
“韓楓已經完全接管了他們家族的企業,在昆明那邊基本沒有他辦不成的事,王子的重心一直在新加坡,利用他父親的資源幾年前就已經站穩了腳跟,今年元宵節我們就在揚州帶著老婆孩子聚了聚。”
(以上有關韓楓和王子的內容根據《我的極品女友們》大結局中進行適當拓展延伸。)
我點頭舉起酒杯和張一西碰在一起,其實還想開口問他那個主播陳清怡怎麼樣了,我第一次見他,陳清怡還是他的妻子
幾盤菜都見了底,啤酒也沒有幾瓶了,我和張一西又聊到了接下來的小長假五一。
“五一帶著孩子們去哪裡?”
“日本,你呢?”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帶孩子們去大理了嗎,今年我也帶所謂去看看。”
“給你推薦個客棧,叫“如夢如畫”。你和那老闆娘聊聊,看能不能讓她加盟我們文藝之路。”張一西笑道。
“這客棧有什麼特色嗎?”
“高山杜鵑。”
我並不知道什麼叫高山杜鵑,張一西拿出了他們一家四口在客棧前臺的合照,客棧牆壁上就掛著高山杜鵑的照片。
我很驚歎這珠花的生命力,開在雪地裡,又是在風雪交加中。它本應該臣服於雪地之中,可它卻硬生生將雪地變為了他的背景板,嬌豔無比!
我和米彩在陽臺上種的那些杏色蕾絲,繁星泡泡,各種可愛的多肉還是風信子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株高山杜鵑。
我們倆喝掉最後一瓶啤酒,走出了包間外,老闆娘還熱心的將我和張一西送到了店門口,才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代駕小吳已經在等候我了,我和張一西在慧芳飯店門口告別,明天一早他就動身回揚州了。
“小吳先去農貿市場。”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