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種得人想上吊。
殊不知,有個人比他還要更慘。
修士拿臉鋤地整整七天了。
他明明變成了一把鋤頭,還被拿去捅過豬窩,清過雞圈,最後扔到水溝裡匆匆涮個幾下,再扔到角落裡被蟲子爬。
若是五感全封,倒也沒有這般苦。
——輪迴六道里,從來都沒有鋤頭道啊!
他是拿鼻子拱地,拿臉刨地,鼻子舌頭嗅覺味覺從來沒關上過,愣是被迫嘗了七天的土。
哪裡土臭哪裡土腥全都清清楚楚,全身發癢更是沒得撓。
酷刑,這就是毫無人性的酷刑!還不如一刀把他殺了!
藺竹這幾天沒事拉著解雪塵去京中游耍玩樂,間或回來監工這兩人的種田大業,靠著墨隼的翅羽午後打個盹,睡得很是愜意。
他睡飽後沒多久,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喊人:「留石。」
「在。」
「那隻花斑麻雀,」藺竹長尾一卷,支稜起來看清楚了:「對,那隻麻雀,半炷□□夫之前就在咱們附近吧?」
「它是不是在找誰,怎麼一直在我們面前蹦來蹦去,也不吃穀子?」
解雪塵早已洞悉那兩個跟班的蹤跡,此刻仍是眯著眼小憩,懶得搭理。
「麻雀而已。」
藺竹不依,拿尾巴尖撥弄他:「你別睡了,正眼看看。」
像是能聽見藺竹的話一般,那花斑麻雀也跟著歪頭看過來,很是期待地往他們附近又蹦了一下。
主君!主君!是我!
微臣救駕來遲,這就迎你回去!
解雪塵打了個哈欠,懶懶看了一眼。
「你眼花了。」
藺竹再一恍神,瞧見那附近什麼都沒有,不曾有什麼鳥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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