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說什麼!”顧卿卿原本就在病中,神色蒼白極了,淺淡的眸子滿是憤怒。
“去了便知道了。”
雲虞有些粗暴地抱起了顧卿卿,將她抱到馬車之上。
馬車開始行使,他們來到了京都的鬧市之中。
彼時街市之上熱鬧極了。
“今日可是瑜睦郡主受分封的日子,鎮南王當真是寵愛極了這個尋回來的郡主!”
“這是自然!這可是柒家家主和鎮南王的愛女,又是衛家家主的夫人,之後說不定可是要掌管整個柒家的女子,現在又受了分封,這天底下,還當真是找不出比這個還要幸運的女子了。”
顧卿卿冷著臉色聽著外面的人討論著關於“她”的事情。
衛家家主?
看來夫君也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衛家的事情了。
“卿寶兒聽見了嗎?他們,都是認不出‘你’的蠢貨罷了。”
“別叫我卿寶!我跟你不熟!”
雖然這麼說著,顧卿卿的手,還是不由得攥緊了車窗邊的紅木,指尖微微泛白。
“這是你乾的好事?”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顧卿卿詢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不過是洛緋緋這蠢女人同我的交易罷了,你無需擔憂,屆時,這天下不再是雲氏的,這洛緋緋的一切,還是你的……”
“呵呵,我不稀罕。”
什麼郡主之位,什麼柒家少主,什麼尊貴無雙……
她都不稀罕。
可是……我的夫君,魚子醬☆沐尚 小米粒連你都認不出我麼?
雲虞見到顧卿卿難受失神的模樣,卻是得意的。
他還需要再下一劑猛藥。
他朝車伕做了個指示。
馬車開始緩緩透過人群前行。
他們來到了一個高臺之前。
“她”就在此受洗沐和祝福。
而顧卿卿的視線並不在“她”的身上。
那人身著華服,眸中全是睥睨天下的自信和得意。
“她”的手中拿著的是一塊玉牌。
雲虞對顧卿卿說道:“你瞧瞧,那塊玉牌名喚‘春山秋水’,可是你那好夫君同那些昭陵人比試之時所雕琢的,蓮葉荷花絲絲纏繞,鴻鵠從空中劃過,這些可都是蠻子雕玉時常用的意象,算是徹底讓那些蠻子心服口服。”
顧卿卿聽了,才將眸光轉向了那塊春山秋水玉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咋就覺得這是塊殘次品……
她最終還是將注意力轉向了站在了一旁的衛佐。
多日不見,她總覺得夫君瘦削了許多。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很氣惱。
夫君,沒有認出冒牌貨不是她。
呵,她的好哥哥還在攛掇她夫君喝酒!
她有些難受地趴在車窗旁,像只蔫兒了的小貓咪一般。
不遠處的衛佐拿著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顧卿和有些奇怪地問道:“阿佐你怎麼了?”
“卿寶兒好像就在附近。”
顧卿和放下了酒盞,眸光變得銳利。
衛佐不動聲色地透過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搜尋著方才轉瞬即逝的熟悉感覺。
“小爺踏馬早就已經受不了現在假貨了!都不知道我家卿寶兒在哪裡受苦!”
另一邊的顧卿卿也注意到了衛佐的異樣,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探頭,打算引起衛佐的注意。
未曾想,還未出聲,就被雲虞捂住了嘴。
她開始劇烈掙扎,手不停地往車窗探去,一直在她手中的珠串在她的掙扎之中斷了。
“駕馬離開!”
一顆珠子順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