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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卿覺得自己表達地非常明確且委婉。
她總覺得,不能說太直白了,不然總覺得玷……汙了對方。
等等,為什麼她又這種想法?
“你知道,我是誰麼?”衛佐一猜也知道顧卿卿想說的是什麼。
其實,原先他就不想這麼快同小姑娘圓房的,這麼匆忙地娶她,只是想好好將她帶在身邊照顧罷了。
在洛家,他不放心。
再者,她的身體,目前也並不適合……
顧卿卿本就腦子不太清醒。
成親=結婚,老公=夫君。
她現在算是和衛佐談戀愛,衛佐=男朋友≈老公=夫君。
嗯,這個邏輯她覺得沒毛病。
這種時候的顧卿卿,覺得自己的邏輯滿分!
“你是夫君!”顧卿卿相當驕傲地說道。
臉蛋也浮現了酒後帶著的紅暈,眼睛也在燭光的映襯下晶晶亮亮的。
衛佐聽她這麼叫,確實有些意外。
畢竟小姑娘方才可是非常疏離地叫了他一聲衛二郎君。
他靠近顧卿卿,捧起了她的臉,在她的唇邊輕啄了一口,說道:“卿寶兒可要記著你說的話。”
“自是記得的。”顧卿卿說道,“你是我夫君,法律上受保護的那種!”
雖然顧卿卿的後半句話衛佐沒太懂,但是,前半句懂了,也夠了。
之後,衛佐就在良玉有些驚訝的眼神之中,帶著顧卿卿去十分熟練地洗漱,脫去繁重的服飾,照顧她休息。
這二郎君,可真是熟練吶,良玉感慨。
之後,衛佐也去另取了一床錦被,良玉也十分有眼色地退下去了。
待到良玉離開之後,衛佐就坐在旁邊看著正在酣睡的小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伸出了纖長的手,去輕輕捏了捏小妻子紅撲撲的臉頰。
果真,很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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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半開的木窗透了進來,給床榻上的二人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顧卿卿睜眼的時候,立刻感覺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衛佐。
嗯,就是平常衛佐待在她身邊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顧卿卿再一次閉眼,好好感覺了一次。
嗯,旁邊那個不明物體就是衛佐。
難不成昨天晚上自己酒後an性,直接把衛佐給辦了?
顧某人的腦子開始瘋狂腦補。
想想之前自個兒對衛佐乾的事情……
自己那時候又喝高了tat。
她不會這麼禽獸的吧?
“卿卿醒了麼?”
衛佐也醒了過來,聲音帶了幾分熟睡醒來過後的喑啞,與往日清潤的聲音有了很大的不同。
顧卿卿的心底聽得酥酥麻麻的。
“衛二郎君,昨晚我?”
“唉……卿卿這是翻臉不認人了麼?明明昨晚還一口一個夫君這般叫著的,我以為,卿卿是願意與我這個孤家寡人成親的。”
衛佐此時居然委屈上了。
顧卿卿被衛佐說的心虛極了。
“我自然是不會這般的,我好好想想啊,好像……好像……我昨晚確實是這樣叫你的,衛二……哦,不,夫君莫氣,我就是一下子給忘了。”她假裝非常正直的模樣說道。
未曾想這衛二郎君還是個玻璃心小可愛。
衛佐當然不會一直忽悠她,還沒有顧卿卿這邊還未反應過來,她就感覺衛佐靠了過來,接下來只聽說道:“卿卿放心,昨晚,並沒有發生什麼,而且……”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