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興致缺缺地應著。
這衛邵,估摸著是看走了眼罷。
這麼想著,良玉還是不由得鬆了口氣,若這小瞎子當真這麼厲害,才惹人嫉妒呢!
接下來二人便告別了老渝,打算回去。
老渝轉身,便看見衛二爺衛邵在後面站著,臉色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衛樺穿了一身樸素的青衣,用髮帶將三千青絲束起,生了副唇紅齒白的模樣,只看臉,倒真是像極了個妙齡的姑娘。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副皮相讓衛樺在幼時吃盡了苦頭,故而只能擺出一副冷傲的模樣,拒人於千里之外。
老渝規矩地行了個禮,叫了聲二爺。
衛樺也微微欠身回禮,對著老渝說道:“渝老有禮。”
聲音冰冰冷冷,乍一聽,毫無感情。
老渝笑呵呵地說了句:“二爺客氣了。”
“今日倒是遇見了個有能耐的。”衛樺看著顧卿卿遠去的身影,眸中露出了幾分思索。
“哦?此話怎講?”憨厚老實的老渝倒是不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
“老渝,你說,在那麼一堆上好原石裡頭,挑出這麼一塊廢料,當真是一竅不通呢,還是已經瞭然一切了?”
“額,賭石一途本就變數極多,那小姑娘運氣一時差了,也說不準。”
“那倒也是。”衛樺不鹹不淡地答道,也不知是否將老渝的話聽進去了麼。
衛樺看著遠去的顧卿卿,漂亮的眉眼中似乎依舊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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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一朵,各表一枝。
卻說顧卿卿這邊,剛被良玉帶了出去,就恰巧遇見了從雕玉臺出來的衛家大姑娘,似乎是被氣到了,見到良玉,便吩咐小丫鬟將良玉交了過來。
“良玉,你死哪兒去了!”
衛家大姑娘名叫衛白凝,有些半吊子雕玉的能力,懂些玉器賞鑑,在京都的貴女圈也有些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