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萎靡,所有私人時間都沒有了,遲起來不及吃早餐,託人買上來,咬一半,剛想用咖啡把它衝下胃,澤叔已經派人來叫,我很煩躁,不想聽令。
自由散漫已成習慣,不能服從制度,覺得束縛、辛苦,真要等薪水開飯沒法子,我的確自作自受。
藝術界的朋友疏遠我,他們說,一聽到秘書在電話中問:「哪一位找洪先生,」便大倒胃口。
我以前也是一樣,有誰叫秘書搭線,說什麼
「洪先生在嗎,劉先生找你,」就會很不齒的答
「洪先生不在,叫劉先生快去睡覺」。
太沒誠意了。對於做生意的人說,請幾個秘書做瑣事才有派頭,作用與白金信用卡,司機駕駛之平治車一樣。但對藝術家來說,除出專心創作,一切歸於無聊。
連這種細節都不能適應,深覺痛苦,還怎麼辦大事,公司裡的英才,在我眼中,都是俗物,而我這個自認為是瀟灑不羈的人物,卻被他們當怪物。
澤叔交下來好幾個叫我學做的計劃,都堆在那裡,麥公過數日便來收去另找替工。
我不是那塊料子,他們都說對了。
但大弟卻做得興致勃勃,穿上西裝的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現在他決定在暑假後在本市升學,邊讀書邊做麥公的學徒。
我打呵欠。
只想回家收拾行李逃往歐洲度假,一年半載也不回來,誰會留住我呢?沒有人,不過這一走,等於自動棄權,以後再不能有一事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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