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學,督促你讀書,在演講廳旁聽保護你,在合作社買午餐給你吃……唷,羨煞旁人。」
英很滿意,「沒想到黑人那麼細心吧。」
「聽說一次他幫一個華裔少女拾起書本,那少女見到黑人嚇得哭起來。」
「那是個十歲八歲小女孩。」
「你小時不怕他?」
「小時我思想混淆,以為每個家庭都由不同膚色人種合成,像一袋七彩巧克力豆,清一色?那多悶。」
蜜蜜說:「我渴望有白面板,那樣,我可以夜夜笙歌,穿低胸衣,到不同男友家過夜,紋身,戴臍環,多開心。」
「嗯,酗酒、吸毒、躺街上。」
「英,你真是我好友。」
這時揚進來了,蜜蜜臉紅,立刻告辭。
揚問:「蜜蜜為什麼眼紅紅?」
「父母命她明年回家鄉結婚。」
「盲婚?」
「說得好聽些,是家族安排的婚姻。」
「她打算順從?」
「揚,那是她家的事。」
「唏,幸虧我們在安德信家長大。」
「揚,可否幫我追溯那位捐贈者身份。」
「英,不要勉強。」
英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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