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那個,我見了功課,如干斤閘似的,不是懶,實在煩了,你想想,一模一佯的功課,做了三年,三年啊!真膩了,也就佩服那些博士,像我們家這哥哥,念機械工程,香港工專是三年,跑到英國來做了七年,把什麼街頭都搜刮一空,結果我看他也不見得有什麼大快活的地方,也許有時候,把那些文憑取出來,可以用一個蒸氣熨斗熨一熨,又放回抽屜去,像某些人熨鈔票那樣。」
阿玉早已笑成一團,「你看你,益發什麼都說出來了。」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阿玉問:「家傑來不來?」
「看樣子是不來了,我們不是吵了嗎?早跟你說了。」
阿玉說:「我看他還是要來的,他還能上哪兒去找一個比你好的?我才不相信。」
「喲!你叫我受寵若驚了,怎麼見得他找不到更好的呢?」
「你呀,你整個人就像開心果一樣。」阿玉說:「有時候簡直離了譜的,可見大家還是經不起你逗。」
「我可沒逗人做不道德行為。」
「那自然。」阿玉自我一眼,「也快了。」
「聽聽,這算是什麼話?」我說。
「喂!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只見門口放著一大把ju花,都是大朵大朵的花蕾,卷在薄薄的糯米紙裡,我呆了一呆,揀起了那札花,抬頭看到一行腳印,那人走得好快,分明是家傑。
他擱下了花,走掉了,招呼也不打一聲。
阿玉在一旁說:「你叫他一聲,叫他喝杯咖啡。」
我不響,抱著花兒。
「叫呀,你不叫我可要叫了。」她摧我。
我還是不響,家傑令我太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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