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做到過。與國棟訂婚以後,我就一直守在家裡,一步不出門。
那時候悲傷起來,我便寫信,沒有像現在這樣的。
我看著窗外,才二點多,大幾時會黑呢?
這樣的呆著,多沒有意思。
門鈴「叮噹」的響了一下。
婉兒跳起,「悶死了,有個客人來,再好沒有。」
媽說:「也許是個收報紙錢的。」
婉兒道:「也好,總比沒人上門強。」她笑了。
她去開門。
「你?」婉兒驚叫起來。
「是我。」
我聽聲一震,一副牌掉了半副在地上。
「怎麼了?」媽問,「誰呀?」
「伯母,是我。」
沈仲明一步步的走進來。
母親臉上稍為變了顏色,看我一眼,回了房間。
婉兒問:「你找誰?找我還是找我姊姊?」
「找你姊姊。」他笑著說。
「啊,」婉兒聳聳肩,「其實我猜也已經猜到了。」
「找我?」
「是的,」他走過來,「你怎麼不出來?」
「你為什麼要來找我?」我皺起眉頭,「不出來,是因為我不想見你,你還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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