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給誰的信?
地址弄錯了,辜負寫信人一片苦心,又說不定在哪裡,有人正在苦苦等候這封信。
淑洵又取出紅筆,寫上無此人三個字,再大力在字下劃兩劃。
看會兒電視,她也睡了。
床上並沒有胖胖笨笨的孩子們。
早上,她把信帶下樓。
下班與女同事去置衣服,淑洵對這些最考究,她最反對夏衣上加一件外套便權充秋裝,對於她,四季不分明不要緊,四季服裝一定要搞清楚。
購物完畢,順帶在外頭吃飯。
回到家,差不多十點鐘左右。
那封信已經被取走,淑洵有點安慰。
林仲南先生也許就住在這幢大廈裡,他一定會通知朋友,叫她寫上正確的地址。
淑洵的信箱裡,又躺著同樣的一封信。
怪異。
淑洵把信對著亮光照一照,裡邊厚疊疊,顯然是有內容的。
每天一封。
淑洵是理智型女性,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或許是一種享受。
淑洵永遠不會知道。
週末,她出去與房東商談新租約事宜。
她問;「在我之前,十六樓丙座租給什麼人住?」
房東一怔,「我們一家四口自住,後來我懷了第三胎,地方不夠,才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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