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說著往外走,到了前頭,曾思正一見懷清就忙道:“貿然前來還望姑娘莫介意才是,此來卻因家兄所 譴,請姑娘跟我去守備府,瞧個要緊的病人,本該讓嫂子前來相請,奈何親家母親病臥,嫂子回孃家侍奉湯藥去了,兄長便讓思正來了。”
懷清道:“二爺不必如此,既是急症耽擱不得,這就去吧。”說著上了守備府的車。
這是懷清第二回進守備府,這回卻是客居,進了客居,曾思廉一見懷清臉色便有些不大自然,懷清左右瞧了瞧,沒見病人不禁愣了愣。
曾思廉道:“鄙友之病本不該請姑娘前來,卻,子京之病著實難醫,故此……”說道此處,頗有些不安。
懷清這才明白,病人既是曾思廉的朋友自然是男的,曾思廉是慮著自己一個女子給男人看病不妥,方如此,之所以叫曾思正回來,估計也是想借助曾思正,讓自己知道病人的病症,而不至於讓自己親去號脈。
其實,懷清真沒這麼多講究,只不過在這個保守的古代,沒法子罷了,想到此,懷清道:“如此,就請曾二爺說說貴友的病症吧。”
曾思正道:“子京兄是腫疾,自來也未醫好,如今有十多年了,一發作起來,全身皆腫,想《金匱要略》上曾言:“風溼脈浮身重,汗出惡風者,防己黃芪湯主之。我觀此症正是如此,故此昨天開了防己黃芪湯,意在益氣祛風,健脾利水。卻不想毫無效用,這才請姑娘前來。”
懷清想了想道:“依著你說,卻極對症,只不過,固胃助陽恐防己黃芪湯力有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