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交談,提琴手名不見經傳,技藝奇劣,我甚覺痛苦。
但有怪女孩相伴,略有補償。
散會鬆口氣,小敢作出不耐煩狀。
怪女孩噓一聲:「慘,坐得肌肉麻。」
原來她有同感,我即時說:「我耳膜痛。」
兩人齊齊嘴咒學藝不精之人,累聽眾受苦。
氣氛頓時和洽起來,我們去吃飯,上主菜的時候,她向我道歉。
我反而不好意思,「小事記在心上幹什麼。」
她訕笑我,「是小事?我看你我都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中太久了。」
我臉一紅,她說得是,何必假裝,我說:「現在真的不在心上了。」
她點點頭,「我們仍是朋友?」
我看看她,兩個人都不是容易找朋友的人,太敏感,又多心,故作大方瀟灑,心中狹窄,一點事反覆地前思後想數十遍,務必要想出毛病來方肯罷手,毋友不如己者,可是對牢比自己高超的人,又會白慚形穢。
脾氣又臭又硬,不愛示弱,內心卻懦怯,唉,如果她像我,那可怎麼辦。
「仍是朋友。」我終於說。
我從此不提失戀這兩個字。
做朋友要通明,切忌查根問底,不提就不提。
我們之間經過數重轉折,過招姿勢含蓄,仍沒有人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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