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早上(2024427),昨晚一夜無夢,睡到了自然醒,還想翻個身睡回籠覺才感覺不對勁。
我設定的六點四十五手機鬧鐘沒有響,怕吵醒米彩還特意帶了耳機,這個夜這麼長嗎?
睜開雙眼,米彩身上穿著還是卡通睡衣,雙手託著下巴看著我:“看看幾點啦?”
我摸出手機,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半,再過十五分鐘所謂第一節課下課鈴聲都要響了。
“昨晚是誰信誓旦旦要順便做早餐送孩子上學來著?”米彩故作生氣說道。
“要不是你大清早偷摸把我耳機摘了,做早餐送孩子上學的都是我。”
米彩皺了皺眉頭,情況不太對,我改口又說道:“老婆大人細緻入微,不辭勞苦,睡眼朦朧中強撐著摘掉丈夫耳機,又起床送孩子上學,忙完回家一看老公還在床上做白日夢,手裡提著買回來的早餐無奈嘆了一口氣。”
米彩臉上又有了笑意:“去看看小餛飩還熱著沒?吃飽了擦玻璃幹活。”
“餛飩熱著沒有無所謂,老婆安排的任務主要是擦玻璃幹活,吃早餐只是附贈品,我還是分得清主次。”
“少貧嘴快去吃,我都熱第二次了!”
“老婆辛苦了。”
餐桌上,小餛飩冒著熱氣,小籠包在盤子裡安靜躺著,筷子放在碗上,旁邊兩個小碟子,一個裡面有醋和辣椒,另一個沒有。
暖流湧上心頭,這就叫家的感覺。米彩雖然嘴硬了一個晚上,說明天的家務活都得我幹,但行動和語言不在一個頻道上,還是會幫我負擔。
我坐下剛吃完一個小籠包,米彩就坐到對面了,眼巴巴望著我碗裡的小餛飩。
“老婆,你不剛吃完嗎?”
“已經都消化掉了我再嘗一個。”
“不行,少一個我吃不飽了。”
“你去拿個橘子湊合湊合。”
米彩指了指茶几上的果籃,從我碗裡順走了三個小餛飩,細嚼慢嚥吃完才開口說道:“小花盆我都端出來了,富貴竹和搖錢樹太大抱不起來。”
“一會兒我來手幹什麼呢,順完餛飩又順包子!要不老婆我乾脆下去再買一碗上來?”
“不用,最後一個了。”
我:“”
米彩吃完最後一個包子,就把在水從狗窩裡抱出來,她還沒有忘記和所謂的賭約,現在孩子不在,就是彎道超車的好機會。
我打電話給了小龔,詢問他的進度。
“昭總,我們準備上飛機了,下午就能和康澤見面。”
“你們順著康澤時間安排來,五一假期結束前搞定就行。”
“時間程序我會嚴格把控,但昭總,市場風險評估那邊”
“那邊交給我。”
我結束通話了小龔的電話,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我都想好了萬全之策,就看康澤他自己能量有多大。
他如果拿著8500就心滿意足到了隨遇而安的狀態,那這場資本的遊戲就太無趣了
米彩還在拿著鴨肉乾試圖和在水交流,但在水一點兒也不給米彩面子,它就喜歡做“握手”,“蹲下”這幾個簡單的口令得到食物獎勵。
米彩丟擲去的球都沒有用,在水理都不理,只會看著米彩手裡的鴨肉乾乖乖蹲下,尾巴搖個不停。
米彩也被在水一副憨憨的樣子迷惑,手裡鴨肉乾沒了就又去拿,自己丟出去的球自己撿回來,和給在水鞍前馬後加餐沒有什麼區別。
“老婆,你要是這樣咱倆就早點兒商量商量所謂把小妍帶回來做什麼菜好。”
米彩把最後一塊鴨肉乾餵給在水:“下午我去寵物店和老闆娘取取經,她家的狗一個比一個聽話。”
“吃飽喝足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