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了聲:“夫人。”
簫聲先起,緊接著是妻子踩在地毯上的曼妙舞姿。
秦若跳的是長袖舞,她身段軟,步履跟簫聲很合拍,到最後,腰肢隨著簫聲搖曳,裙裾飄飛間,好似那九天上的仙女。
姑娘腰肢款款,步步生蓮,謝凌雖是在吹簫,和煦的目光卻一直在她身上。
珠兒看著很是豔羨,她們大人跟少夫人還真是琴簫和鳴,夫妻情深。
一舞過後,秦若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見謝凌那溫潤如玉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夫君。”
“你們都下去。”謝凌沉著一笑,擺了擺手。
眾人連忙退下去,關上了門。
秦若指若削蔥的小手剛碰到桌上的茶盞,謝凌便喂她喝了口水,將她抱到床上。
秦若剛想開口,謝凌直接掐住她纖細的腰肢,以吻封緘。
不一會兒,姑娘已經是不著寸縷。
相反,謝凌衣冠楚楚。
男人帶著侵略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著她,秦若覺得羞赧,便窩在他懷裡,悶聲道:“夫君,珠簾。”
謝凌輕笑一聲,大手一揮,簾帳垂下,拔步床裡面的光線有些暗。
他一邊吻著妻子的朱唇,一邊笑道:“夫人可聽過醉仙散?”
醉仙散……
她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是因為緊張,姑娘杏眼露出一絲驚慌,謝凌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語氣低沉而有磁性:“夫人放鬆些。”
“其實這醉仙散,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人服用後會渾身虛乏無力,任人宰割。”
秦若覺得他話裡有話,嗓音微微發緊:“夫君怎麼突然跟妾身說這些?”
“沒什麼,就是這醉仙散一般用在那些牢獄中冥頑不靈、不肯說實話的人身上。不管他們的嘴巴有多嚴實,只要用了醉仙散,他們往往熬不住幾天就身心崩潰,然後全招了。所以姑娘家家的,更不應該騙人,夫人覺得呢?”謝凌語氣不急不緩,笑著道。
但他的目光彷彿告訴她,她若不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他就要將醉仙散拿給她用,秦若深吸口氣:“當然。”
謝凌不知信沒信,低聲笑道:“怎麼這水越來越多了,夫人很緊張?”
秦若當然是緊張的。
她覺得今晚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故意說給她聽的,但偏偏她是真騙了他,所以心虛:“不緊張。”
“那是動作太重了?”謝凌咬了下她的耳垂,笑問。
妻子盈盈的杏眸盈滿了水霧,看起來更好欺負了。
而謝凌還當真放緩了動作,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眉眼。
秦若伸手摟住他的肩膀,細細的嗓音跟剛出生的小貓兒似的:“夫君。”
“嗯?”
姑娘臉皮一貫就薄,自是不肯求饒,偏偏謝凌挑著眉,像是聽不懂她的意思。
最終還是秦若先妥協,從喉嚨裡憋出兩個字,眼角都紅了:“快點。”
“好。”謝凌俯身含住她嬌豔欲滴的唇瓣,喑啞道。
看在妻子對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他會再縱她這一次,但僅此一次。
夜色越來越深,屋內氣氛繾綣纏綿。
接近新年,不管是宮裡的聖上,還是底下的大臣,都是忙的不可開交。
唯獨東宮,一如既往地歌舞昇平。
沈岸在踏進東宮的那一刻,庭院中的萎靡琴音便傳了過來,沈岸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朝琴音方向走過去。
彼時太子懷裡摟著兩個珠圓玉潤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