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賠罪一說。錯在我,隱瞞身份的是我,雖不是刻意,也到底是欺瞞。師兄是金玉之軀,我不過是個卑賤的庶民,得你青眼實屬萬幸,只是以後還望師兄多保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蘭臺要瘋了:「你打我罵我都使得,不能……不能這麼恩斷義絕!」
「師兄不要誤會,師兄永遠都是我的恩人,」蘇好意忍住哽咽說道:「以後師兄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八郎一定不推辭。只是男女有別,還是顧忌些好。以後我便不回青蕪院去了,已然同師父說了,先住在他這裡。」
司馬蘭臺彷彿被流放到天涯海角的罪臣,連蘇好意的一個眼神,一抹淺笑也得不到。
他雙眼泛紅,這些天茶飯無思,夜不成眠,蘇好意煎熬他更煎熬。
若不是為了守住秘密,他早就跟蘇好意解釋明白了。
「八郎,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司馬蘭臺打算從長計議:「你先把飯吃了好不好?喝那麼多的酒,必然傷脾胃。」
「多謝師兄,」蘇好意真誠道謝:「我已經吃過了。」
「我……」司馬蘭臺的心像被無數鋼針戳刺著,他不喜歡與世人親近,唯獨不要蘇好意把他推開。
還要再解釋,只聽那邊吵嚷嚷的,還有人大哭。
蘇好意和司馬蘭臺都不知怎麼了,花芽氣喘吁吁跑過來,拉起蘇好意的手道:「快……快去勸勸黃師兄!」
「黃師兄怎麼了?」蘇好意大驚。
「是凌彩,」花芽皺眉道:「她出事了。」
蘇好意知道黃汝竟喜歡凌彩,而且聽學堂裡的人說他們兩個已經私定了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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