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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意可不想讓司馬蘭臺誤會,而且她知道誤會這東西若不及時解釋只會越來越深,等時間久了,想再解釋也晚了。
“師兄,你先別寫字了,我有話跟你說。”蘇好意湊到司馬蘭臺跟前。
“你說。”司馬蘭臺雖然停了筆,卻還是不看她。
“昨晚的事你是不是對我有些誤會?我雖然生長在歡場,可從來也沒和誰有過不乾不淨的事。之所以會那樣叫,也是耳濡目染的結果。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蘇好意一本正經的說:“在我心裡,把你當成最好最好的兄弟,從來也不敢褻瀆。可昨天形勢所迫還是冒犯了你,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這人對男人不感興趣的,當然了,目前為止對女人也不感興趣。”
“你真把我當兄弟?”司馬蘭臺心裡發苦。
“我發誓,”蘇好意舉起三指:“把你當成我親哥哥。”
“好了,不用發誓。”司馬蘭臺輕輕打落她的手:“去把衣服穿好,該吃飯了。”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讓這討債鬼把自己當兄弟。
“你不生我氣啦?”蘇好意用肩膀撞了司馬蘭臺一下,親暱又義氣,她和吉星慪氣快好的時候就這麼做。
男人嘛,不能太小氣。
司馬蘭臺點點頭,蘇好意見他還有些放不開的樣子,就故意鬧他。
一下躥到司馬蘭臺身上,司馬蘭臺推她,她不肯下去,乾脆雙手摟住司馬蘭臺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
“下去。”司馬蘭臺看著蘇好意,板著臉說。
“就不,好兄弟抱一下怎麼了?”蘇好意嬉皮笑臉:“你給我笑一個我就下去。”
司馬蘭臺笑不出來。
“你要是不笑,我就一天不從你身上下來。我這絕招可是跟我們館裡寶兒姐姐學的,保證一天都掉不下去。”蘇好意還鬧:“像不像猴子抱樹?”
她整個人緊緊纏在司馬蘭臺身上,只穿著薄薄的中衣,身子柔若無骨,怎能不令人想入非非。
“下去!”司馬蘭臺幾乎咬牙切齒了。
“那你笑一個。”蘇好意不肯讓步,她才不要和司馬蘭臺生分呢。
司馬蘭臺笑不出,氣得朝蘇好意的屁股拍了一下。
“嚶……”蘇好意叫了一聲,腰肢扭了兩下。
司馬蘭臺悶哼一聲,直接吐了口血出來。
蘇好意一下子就鬆了手,慌忙扶住司馬蘭臺道:“師兄,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然後就要去找青鸞夫子。
“我沒事,”司馬蘭臺一把扯住她:“只是一時血不歸經,我自己找些藥吃就好了。”
方知神農百草會
司馬蘭臺吐的是淤血,於身體並沒有什麼大傷害。
其他人壓根不知道這事,包括墨童。
而兩個當事人也心照不宣地再沒提起,事情就這麼翻篇了。
風和日暖,轉眼已是二月了。
司馬蘭臺把著蘇好意的手寫完了九九消寒圖上的最後一筆。
蘇好意喜滋滋地拍拍手就跑出去玩兒了,司馬蘭臺則等墨跡幹了,把那張紙妥善收了起來。
九天結束,春天也徹底來了。
白晝更長,天氣也越來越溫暖,仙源山四季如春,但依舊有區別。
看那漫山青蔥和馥郁的花朵就知道了。
春天不是讀書天。
這是丹鳳夫子告訴蘇好意的,因為他要下山去浪蕩一段日子,不能教蘇好意了。
又怕她無聊,索性做主讓她暫且回不已堂去聽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蘇好意算是領教了她這個師父有多不靠譜,為了下山吃香椿拌豆腐和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