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八郎對自己懷恨在心,所以想方設法的葬送了英王府。
“你會遭報應的!”郡主朝著權傾世大喊:“那個狐狸精也不得好死!”
“把屋裡的火盆撤了。”權傾世冷聲吩咐道:“也不必給他們乾的衣裳換。”
英王妃和世子妃都從心裡怪郡主多嘴,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份兒上,還要呈口舌之快,真是蠢!
我不是什麼君子
蘇好意還沒睜眼,就聽到窗外鳥鳴啁啾,知道風雨已經停了。
她昨天晚飯時喝了幾口酒,再加上夜雨敲窗,所以睡得格外沉。
司馬蘭臺這裡永遠都清幽靜謐,用來修身養性真是再好不過了。
實話實說,蘇好意真的十分中意這裡。所以每次司馬蘭臺開口留她,她多半都會順勢留下來。
“這床也不知是什麼材料打造的,睡著可真舒服。”蘇好意睜開眼,依舊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被褥也格外舒服,又輕又軟。”
“蘇公子醒了嗎?”毛婆婆在門外輕聲問道。
蘇好意連忙答應。
她在這裡養腿傷連續住了幾個月,同毛婆婆已經相當熟悉。
毛婆婆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一隻青玉淨瓶,慈祥的眼睛笑得彎彎的:“蘇公子早,這是公子早起親手插的花,叫給您放在窗臺上。”
蘇好意看時那淨瓶裡只有一隻折枝梔子,十分素雅清新。
這梔子花是欒氏派人送來的,蘇好意也是從毛婆婆口中知道欒氏最愛梔子花。
“有勞婆婆了,我這就起。”蘇好意估摸著只剩自己沒起了。
“蘇公子別急,早飯也剛做好。”毛婆婆花白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身上的衣衫雖然樸素,卻永遠都那麼幹淨。
蘇好意每次見到她都會想起姥姥,幼時的記憶便會甦醒。那幾年和姥姥相依為命的日子,雖然已經過去很久,卻始終不曾忘記。
她骨子裡其實是個十分念舊的人,只是習慣了難過的事情不說出口。
毛婆婆出去後,蘇好意迅速起身,整理了床鋪,然後開了門到庭院中來。
雨後的空氣無比清新,蘇好意深深呼吸了好幾口,覺得整個人都輕盈了許多。
“過來上藥。”司馬蘭臺早就起了,他打小就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蘇好意樂顛顛地跑過去,她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很多,但還是看得出來。
墨童一大早就出去了,因為蘇好意昨天偶然提了一句想吃素月齋的菱粉糕。
所以司馬蘭臺便打發他去排隊買了。
剛給蘇好意上完藥,墨童便急忙忙地跑了回來。手裡提著一包新出鍋的菱粉糕,嘴裡喊著:“出大事了!”
墨童自幼就服侍司馬蘭臺,所有規矩都是懂的,能讓他如此失態,可見是真的出事了。
果然,墨童跑到跟前,顧不得平復喘息就說道:“公子,咱們不必去告英王郡主了。”
因為英王郡主慫恿下人毆打蘇好意,司馬蘭臺很是惱怒,力主與其對簿公堂。
這事交給了人去辦,這邊的狀紙也才遞上去不久,正在等官府下文書將涉事的一干人等都傳到堂上去。
“小的早起買糕的時候就聽路上人說,昨兒夜裡白鴉衛將英王府給抄了。”墨童一邊擦汗一邊說:“我先還不信,特地到英王府門前看了看,果然貼著封條。”
蘇好意和司馬蘭臺聽了都很詫異,一來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二來英王府畢竟是王府,不是一般官宦人家能比的。
“你可知道是什麼原由?”蘇好意問墨童。
“小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皇帝親自下旨查抄的。”墨童喘息的輕了些:“好像是因為英王貪贓舞弊,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