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得像個小奸賊。
“你的右臂怎麼了?”司馬蘭臺早就留心,此時終於問出口。
“哦,沒什麼,前兩天扭了一下。”蘇好意藉著吃菜遮掩過去:“多少有些痠痛。”
其實是那天她和朝古拉撕扯弄傷的,可這事她不想讓司馬蘭臺知道。
“手伸過來,我給你按按。”司馬蘭臺說著將蘇好意的手臂拉過來,從上到下用力均勻地揉捏著。
蘇好意因為喝了幾杯酒,身體明顯放鬆了,心裡卻有絲絲縷縷的委屈泛上來。
“疼了?”司馬蘭臺的聲音好溫柔,蘇好意被撫慰得鼻子發酸,貓兒似的把臉就勢伏在司馬蘭臺的膝上。
“怎麼了?哪裡受了委屈?”司馬蘭臺看不見她的臉,卻覺察到她很低落。
“沒什麼,”蘇好意輕輕搖頭,又怕司馬蘭臺不信,說道:“我是想著若世人都像公子這樣該多好。”
如果要蘇好意在心裡把自己所遇到過的人排個序,司馬蘭臺會和吉星一樣並列 陽奉陰違誠可恨
木惹兒的肺都要氣炸了,看著她哥哥就像看著仇人。
“我是不是早跟你說過別動她?!”木惹兒幾乎咬牙切齒:“你是吃了哈斯草嗎?”
哈斯草是草原上的一種草,對牲畜有催情的作用。
朝古拉很是不屑,用手裡的金印章一下一下磕著桌面道:“你連阿爸的話都不聽,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再說了,那蘇八郎是什麼人?我不過同他玩玩而已,難道只許你玩不許我玩?”
木惹兒氣得退下手上的玉鐲子就砸了過去,被朝古拉一偏頭躲過了,鐲子掉在地上,霎時四分五裂。
兄妹兩個人誰都不往地上看一眼。
丫鬟們也早都躲出去了,就算聽到裡面有動靜,也不敢貿然進來收拾。
木惹兒忍了又忍,到底還是為了蘇好意軟下了口氣:“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放過蘇八郎。這府裡的丫頭,甚至是外頭的人,你看中了誰,要花多少銀子,我都給。”
“我又不是沒有銀子,”朝古拉笑了:“我頭回想玩兒男人,自然要選一個極品。除非你能找一個和蘇好意不相上下的人出來,我就放過他。”
木惹兒當然清楚自己哥哥的脾氣,說白了,他們兄妹兩人一個德行。
都是好色又貪心,倘若想要誰,必定想方設法把人弄到手,除非實在沒辦法才不得不放棄。
木惹兒現在真是追悔莫及,那天要不是她把蘇好意約出來,也不會讓哥哥和她遇見,就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了。
“你知不知道司馬蘭臺可是把她當心肝一樣護著?!”木惹兒的語氣不自覺又硬了起來:“別看他平時一副書生樣子,真惹急了絕對是個敢要人命的主兒!還有權傾世,你敢惹白鴉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