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一本本醫經早念晚也念,就差剃光頭了。”
來到仙源山一段日子,蘇好意從最初的驚豔與陶醉中緩過神來,慢慢察覺到了不足。
這裡的景緻的確不俗,氣候也極合宜。
只是這裡的人都太無趣了,除了學還是學,吃喝玩樂樣樣沒有,枯燥死板得讓人喘不過氣。
平時在學堂裡還罷了,就連每個月休息的那麼幾天,也幾乎都是人人捧著書本。
彷彿他們最願做的事便是讀書學習,此外再無其他。
難怪司馬蘭臺的性子如此冷清,自幼便在這裡,一住就是十年,簡直跟帶髮修行沒有兩樣。
不過蘇好意並不覺得司馬蘭臺無聊,相反,和他在一處的時候會莫名覺得心安。
哪怕他一句話也不跟自己說,只是在那裡彈彈琴,或是靜靜地讀書寫醫案,也就夠了。
若他長時間不在,自己就覺得無依無靠的,像被逐出家門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