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因為那繩子和蘇好意的衣領纏在一起,使得護身符落在了蘇好意的頸窩裡。
如果想把這護身符放進蘇好意嘴裡,這個長度無論如何也不夠。
司馬蘭臺不敢用力扯,生怕那繩子會割傷蘇好意的頸子。
“公子,先別管我了,你自己先解毒吧!”蘇好意催促司馬蘭臺:“不然來了人,咱們就功虧一簣了。”
情急之下,司馬蘭臺將口中的藥汁哺進蘇好意嘴裡。
蘇好意只覺得那東西其苦無比,忍不住叫了一聲。
司馬蘭臺只好含住那護身符,用唾液慢慢將其浸潤。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才沒多久,腳步聲便由遠及近,明顯是有人來的。
把壁龕裡的油燈點燃,走近了一笑,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別想著要跑,你們是走不脫的。”
“我還要問你做什麼呢,”蘇好意看著他說:“為什麼把我們關起來?”
天星開啟門走進來,就看見他們兩個已經醒了。
奇怪道:“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醒了?不應該啊!”
天星絲毫不介意,轉過臉來對司馬蘭臺說:“你怎麼也出這麼多汗?我給你也擦擦。”
司馬蘭臺向後躲開,冷眼盯著他質問:“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天星說著蹲下身,拿出一隻乾淨的手帕來給蘇好意擦臉,眼神專注深情,動作精細輕柔到令人髮指。
司馬蘭臺忍不住低喝:“別碰她!”
“我們的隨從呢?”蘇好意問他:“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他們好著呢!對了,我進來是餵你們喝水的,”天星一拍腦袋:“差點兒把正事忘了。”
“都說了你們二位仙緣極深厚,你們偏不信,”天星無奈地搖頭:“你們如此自誤,我們自然就得用些手段了。不過也別急,再過幾天就好了。”
說完還不忘拍拍蘇好意的臉,十分親暱憐愛,著實令人毛骨悚然。
“那你就放了我們,”蘇好意忙說:“放心,我們不追究就是。”
“你當我是小孩子麼?”天星又笑了,他的脾氣似乎特別好:“再說好不容易才遇到你們,怎麼能放了?”
“告訴你我可有病,”蘇好意嚇唬他:“一害怕一著急就會上不來氣,弄不好就會死了。”
“你可不能死,”天星真的被嚇了一跳:“起碼這幾天不能。”
蘇好意當然不想吃藥,可反抗不了。她本來想把那藥丸藏在舌頭底下矇混過關,可天星卻防著這招,硬是捏著她的下巴把藥給她餵了進去。
司馬蘭臺也一樣。
“可我們要是死了呢?”蘇好意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經地拿死說事:“他的身體也不好,一生氣就會斷氣。”
“放心吧!我有辦法!”天星笑眯眯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吃了這個你們會乖乖睡好久,睡著了自然就不會生氣害怕了。”
兩人因為之前服過解藥,所以此刻意識還清醒。
“公子,我們怎麼辦?”蘇好意覺得無力感又一陣陣襲來。
“好了,你們乖乖睡吧!過幾個時辰我再來。”天星有些依依不捨地看著蘇好意說。
他走之後,室內又變得一片漆黑。
可不管她怎樣嫌棄,這解藥也是要服的。
雖然是被司馬蘭臺嘴對嘴地喂進來,她心裡卻沒一點綺麗的念頭,因為實在太苦了!
“再服解藥,”司馬蘭臺清楚他們剛剛被迫服下的藥劑量不輕:“還得用之前的法子。”
“這解藥也未免太苦了,”蘇好意咧嘴:“我還沒吃過這麼苦的東西,簡直是黃連的祖宗。”
“我試試,”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