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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要伸手去摸,他和蘇好意從小長到大親密無間,像這種牽手摸臉的事實在太過尋常了。
可剛伸出手就把就被司馬蘭臺從後面捏住衣領給拉到了一邊:“不準碰她!”
“七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吉星先是意外又覺得委屈:“幹嘛不讓我碰她?”
蘇好意忙解釋:“我最近不知怎麼了,被人一碰就疼得受不了。”
最好去家廟清修
從白露亭回來,玉如璧就病了。
嬸孃隋氏因為孃家有事,一大早就出府去了。
玉如璧倚在床頭讀書,梔子捧了杯茶進來,說道:“姑娘病著就別再看書了,好好養養神吧!人家郎中都說了,久視傷血,又不科考,讀那勞什子作甚!”
玉如璧讀書不過是為了消遣,她沒有別的嗜好,閨中日月總得想法子打發。
這是隻聽奶孃在院外說道;夫人來了。”
聽聲音是顏氏到這院來了,玉如璧忙起身迎出去。
自從玉桂把玉如璧接到這邊來,顏氏也過來看過幾次。
不過自從玉柏病了,她忙著照顧就沒再過來了。
顏氏今日上身穿了件藕荷色的短禁褂子,下頭是蟹殼青的實地紗裙子。
她的個子不高,衣裳的顏色也不是很襯她,顯得有些老氣。
下人們都已經看慣了,年紀輕些的還罷了,府裡的老人兒私底下都說她的身材容貌和穿著打扮遠比不上原配夫人。
就連她生的那兩個女兒,比起大小姐玉如璧來也相差甚遠。
玉如璧將顏氏請進來,顏氏問了她幾句近日的身體和飲食,玉如璧一一答了。
喝過一盞茶後顏氏使了個眼色,她的陪房找個藉口將屋裡的下人都帶出去了。
玉如璧知道繼母有話說,便靜靜等著。
紫檀雲母心的小圓桌上茶煙嫋嫋,顏氏一副慈母的樣子:“如璧,這些日子你受苦了,是我這個當孃的粗心,當時不知道你遭遇了那樣的顛險。這些天我常常自悔,覺得對不起你。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玉如璧溫言輕語:“那樣的事誰也料想不到,再說起初我也有意隱瞞,還希望母親不要怪罪。”
“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說句掏心的話,因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故而很多時候也不好管的太多。何況我又是個笨人,深了淺了的,也不好把握。”顏氏苦笑著說:“這些天老爺一直病著,我也想了許多。總覺得自己沒盡到責任,很是對不起玉家。”
“母親別這麼說,”玉如璧起身給顏氏重新倒了一杯茶:“是我給長輩添了煩難,終歸是我自己認人不清,才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唉!誰待著沒事兒總用壞心思去想別人吶!這實在怪不得你,”顏氏說著拉住玉如璧的手,十分動情道:“我這心裡滿是心疼,絕沒有一點兒怪你的意思。只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總得想想往後該怎麼辦。”
顏氏見玉如璧沉默不語,忍不住追問道:“如璧,你自己可有什麼打算沒有呢?”
“我還沒仔細想過,”玉如璧知道顏氏其實並不想知道自己什麼打算:“不知母親可有什麼打算?”
“如璧啊,這些天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怎麼想怎麼覺得你委屈。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怎麼也回不到從前去。那害你的人真是該千刀萬剮!”顏氏氣憤地說,這倒是出於真情,她恨透了白淨蓮,她毀了玉如璧就等於毀了半個玉家。
“可又一想就算把她千刀萬剮了,你的名聲也還是毀了,”隋氏又一把抓過玉如璧的手,兩眼泛起了淚光:“這世人哪管你委屈不委屈,把女子的名聲看得比天還大!如今外頭那些人說什麼的都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