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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過是封住了穴位,導致血氣不暢,脈弦下沉罷了,並不是真正的絕脈。”司馬蘭臺表示不想和他多說,直接叫墨童過來:“送這位公子出去,收診金五兩。”
“憑什麼?!”幽犖怪叫一聲道:“若我有病,你需得給我治病,若無病,憑什麼收診金?!你不如直接去蛇嶺路上打劫!那還直截了當些!”
司馬蘭臺並不喝他倒的茶,而是將手上的銀針極快地刺入幽犖的合谷穴。
幽犖大驚,急忙撤回手。
司馬蘭臺平視著他道:“你非但無病,右眼也並不盲。我不知你的底細,更沒空陪你消遣。剛才一針是對你的小懲,切莫再自討沒趣。”
幽犖又轉過臉來,對司馬蘭臺說道:“你說我自己封住了穴道,那你便幫我解開,否則這五兩銀子我絕不肯給就是了。”
司馬蘭臺取了銀針,在幽犖的神封、中府和曲池三穴分別行針,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幽犖的脈象就恢復了。
幽犖陰陽怪氣地拍了拍手說:“蘭臺公子的醫術果然了不起,來來來,我給您倒杯茶,多謝了。”
“去把那邊的茶杯和茶壺處理掉,上面有毒。”司馬蘭臺沒跟墨童解釋太多:“以後再見那個人離遠些。”
今日楚腰館客人來的都較早,知道蘇好意已經無事,楚腰館也正常營業了。
蘇好意穿了身簇新的衣裳,滿面春風地在下頭招待客人。
幽犖還想再說什麼,卻覺得腹痛難忍,只好抱著肚子起身,臨走前尚且不死心,向司馬蘭臺示威道:“司馬楚,我和你的恩怨可還沒完呢!這次是我大意了,咱們走著瞧!”
幽犖走後,司馬蘭臺上前給墨童解了毒。
墨童還有些不知所以,問道:“公子,我剛才是怎麼了?那個獨眼龍呢?”
正熱鬧著,公主府的管家到了,蘇好意急忙迎了出去。
公主府的管家說道:“蘇公子出事的時候,我們公主剛好到西京去玩兒了,知道訊息馬上趕了回來。知道您平安了,才放下心。公主說,明日叫您到我們府上去玩兒一天。小人特意把話捎到了,公子明日若無事,便一早派車來接你。”
蘇好意連忙說:“多謝公主惦記著,我明日一定去,不過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走著去就成。”
很少有人知道她被司馬蘭臺救出來的事,都以為是真兇落網,她洗脫了嫌疑才被放出來的。
奼兒姨也叮囑知情的人不要往外說,免得人多嘴雜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到了掌燈時分,館裡更加熱鬧。奼兒姨心情好,給每桌的客人都贈了美酒。又叫幾個最紅的姑娘登臺獻藝,一時間叫好聲此起彼伏。
“蘇公子不是外人,小人也不和您客氣了。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在府裡候大駕了。”公主府的管家笑著說。
蘇好意將他送出去,才又返身回來進了楚腰館。
奼兒姨問道:“公主府的管家來做什麼了?”
“公主請我明日到她府上去。”蘇好意道。
“還打算明日去蘭臺公子那裡呢,”奼兒姨道:“既如此,便往後再錯一日吧!”
公主又結了新歡
半夜裡落了霜,涼意更甚。
蘇好意直睡到紅日升到三竿高才起來,喝了碗熱麵湯,換上絲綿的衣裳,又帶了幾樣點心,就到公主府去了。
臨走的時候告訴奼兒姨:“我和公主許久沒見了,多半是要在公主府盤亙一天。吃飯不必等我,也不必派人去尋我,什麼時候公主盡興了我再回來。”
一個叫菱哥兒的姑娘趴在欄杆上笑著問蘇好意:“八郎,你去伺候公主怎麼能只喝一碗麵湯呢?那能撐得住?”
蘇好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