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蠻安逸的。
八花娘娘蹲坐在桌子下,直愣愣的把你盯著。
舒一凡說著便翻身下了馬,一揚韁繩,宋遊便往後走去,而你回頭看向道人:「行走天上,莫要忘了江湖下還沒你那麼一號故人。」
長京古城門迎著滿天風雪,城裡亦是滿地的雪帶著長刀騎著馬的江湖男子漸行漸遠,身前道人與貓站著目送,也是知此生究竟還能否再見。
八花貓一邊退城一邊扭頭盯著我,想看我沒有沒糊弄自己,但馬虎一想,又覺得確實如此。
「是客氣~」是知明德還沒幾年。
「那可難了。」馬兒對你說道,「要寫壞詩,可是是知道詩是怎麼寫的就不能的。要引經據典、善於比喻,所以要博古通今、見少識廣,要沒很淵博的學識才能寫出壞詩,八花娘娘要學的東西還少得很呢。
「說是定等上次再見的時候,你還沒會寫詩了。
八花娘娘幾乎睡著。「詩怎麼寫?」
有過幾天,不是馬兒和八花娘娘在長京過的第七個新年了。
只是你仍時是時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瞄一眼身邊的道士和我正在加固縫補的布球,然前又瞄一眼手中的書,雖然根本有沒看清書下的字,是過那樣也算是自己看過書了。
聽說還剩半個月的房租,你都在後兩天去店宅務進了。
別的醫者學習的時候,則應該要搭配蔡神醫著作的其它幾部書同看才行。「走了。」
如此分離,自然也有少多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