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連一根至尊骨都沒有，元神卻已經前所未有的雄渾，凝練。
所以你為何要經歷破限三步？”
“煉化至尊骨，蘊養元神？原來破限三步是這麼回事，你是說只要元神足夠強大，其實我現在就能稍加掌握破限之力？”
“理論上是如此，但聖典之法顯然讓人更容易提純仙元，你想要透過自身，把一身仙元化作破限之力，辦是能辦到，可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所以，等那批仙晶到了，我告訴你法門，你要冒一次風險。”
“小周，你不是九域之物吧。”
“看也看的出來了，九域如何能蘊養出我這等存在，別看我打不了架，可我的作用，比那些只懂得打打殺殺的靈寶強上何止一個檔次？”
周天之鑑的聲音略顯驕傲：
“你也別問我的來歷，因果牽扯太大，我就是想告訴你，也說不出口。”
“我不問，大概是青冥至高聯盟某個大人物留下的。”
方塵笑道：“是不是跟仲裁院有關？”
“你說過不問的。”
“好吧。”
方塵心中還在消化周天之鑑剛剛的那番言論，漸漸有種醍醐灌頂之感。
若無周天之鑑點明其中關節，他恐怕得等哪天晉升了聖者，才能領悟到這一點。
“小周，還有一件事我沒想明白，我那些身外化身在此法上，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方塵好奇問道。
雖然當初他凝練了身外化身之後，有那麼一段時間，身外化身的修為遠在他之上。
可現如今，他的本尊反而是修為最高的。
即便是方天尊不間斷的煉化各種靈力。
隨著後期靈力煉化速度變得緩慢，如今的修為也不過相當於七轉古仙而已。
“你不是吞服了合魂草嗎，這些身外化身被你收回的時候，每一道都可以讓你的元神變得更加堅韌，對你後續凝練內景地有幫助。”
“具體的，等仙晶到了再說吧。”
方塵想了想，便沒有繼續追問。
接下來的半年之中，方塵親自去各處交接各方準備好的仙晶，因為有些地方無法走陰，所以期間也耗費了不少時間。
足足花費半年，他才把各方準備好的仙晶拿到手。
一共是一千二百萬。
看著周天之鑑開始吞噬仙晶，方塵心中已經有些期待它接下來打算告訴自己的特殊法門了。
要是能在那位少主趕來之前，他能成功凝練內景地，且內景地與九玄境之中凝練的具備相似的能力，還可以提前知道不少有用的訊息，藉此做出正確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