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也沒用。”
“的確如此,不過煎些湯藥調養還是可以的。”葉瑾道,“我稍後便寫好方子,差人送到府上。”
“多謝谷主。”溫柳年很是感激。
葉瑾趁機道:“那紅甲狼可否再留給我幾天?”
溫柳年:“……”
沈千楓:“……”
紅甲狼從紅木匣裡探出腦袋,又回來了吶。
小紅甲狼憨呼呼啃完一條蟲,也跟著爬出來,飽!
葉瑾揣著就往回走。
溫柳年眼底充滿不捨。
沈千楓也頗為頭疼,只好再次保證一定準時送回去。
無非就是兩隻亮閃閃的紅蟲,怎麼就刻在心上了呢。
雖說沒有拿回紅甲狼,但卻拿到了養身子的藥方,也不算太壞。
回到溫府之後,溫柳年一邊差下人去煎藥,一邊換好衣服,打算去宮內幫皇上看奏摺。
“先等一等。”趙越拉住他。
“怎麼了?”溫柳年問。
“還沒說到底想出了什麼辦法,能讓皇宮裡的侍衛不再跟著你。”趙越道。
“這個麼,”溫柳年撓撓下巴,“晚上回來再告訴你。”
“如此神秘?”趙越微微皺眉。
“是啊是啊。”溫柳年淡定點頭,然後繞過他一路跑出了小院。
趙越無奈搖頭,自己還當真是拿他沒辦法。
王城外的潘家鎮裡,木青山正在幫尚雲澤揉肩膀,突然便有衙役急匆匆跑了進來。
“怎麼了?”尚雲澤問。
“楊大富那頭,那頭又有了新發現。”衙役氣喘吁吁,“大人派我趕緊來請二位過去。”
“什麼新發現?”尚雲澤站起來問。
“那具女屍,似乎不是失蹤的潘珍。”衙役語出驚人。
“不是?”尚雲澤與木青山對視一眼,跟著一路去了府衙看究竟。
“我先前也沒仔細看,見衣裳一樣就認了。”大廳裡頭,楊大富滿臉激動,幾乎要語無倫次,“今兒早上才發現,她不是我家阿秀啊。阿秀常年跟著我燒火和麵,手上都是繭子,和那具屍體的手完全不一樣,左胳膊上有個硃砂痣,也不一樣。”自己先前居然也沒想著要檢查一番,白白傷心了這兩天,簡直糊塗得緊。
“確定?”尚雲澤問。
“自然。”楊大富忙不贏點頭,又喜道,“就說阿秀一定不會死,一定還活著啊。”
“那這具屍體是誰的?”木青山微微皺眉。
“除了潘珍之外,最近城內也沒聽過有誰家婦人失蹤啊。”縣令也為難。
“也不一定就非要是這潘家鎮的女子。”尚雲澤道,“對方既然替屍體換上了潘珍的衣服,定然是想要瞞天過海,不過這對我們而言也是好事,最起碼說明現在潘珍還不會有性命之虞。”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楊大富止不住唸叨。
“差人回去告訴大人一聲吧。”木青山道。
尚雲澤點頭,當下便修書一封,讓下屬送往王城。
夜幕臨近,一頂小軟轎晃晃悠悠,將溫柳年送出了宮。
趙越依舊在門口等。
兩名影衛也依舊暗中保護溫柳年。
“沒喝酒吧?”趙越問。
“沒有。”溫柳年搖頭,“皇上設宴款待七絕王,我沒去,一直在御書房看各地上報的奏章。”
“沒吃飯?”趙越微微皺眉。
“吃了兩個糯米餈粑。”溫柳年道,“坐著沒動,也不餓。”
“那要不要回家?”趙越幫他整理好衣服,“還是想先去夜市吃點東西。”
“不吃東西,也不回家。”溫柳年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