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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瑜昨夜也沒睡好, 一大早起來有氣無力地坐在門口的板凳上,摸著小黃的肚皮。
傅嘉樹蹲在她身邊,剛要揉狗頭, 小黃立馬站起來跑了。
被狗都嫌棄!秦瑜白了他一眼。反正怪誰都不對, 怪傅嘉樹總歸是沒錯的,秦瑜背過身不理他,都是他鬧出來的事兒,要是沒他鬧那麼一出,早點複習技術,不被宋舒彥撞見, 不就屁事兒都沒有了。這樣宋舒彥就不會受刺激跑了摔了,伯母也不會看見兒子摔了, 就心疼了要回去。
萬一要是伯母見兒子傷心成那樣,對她有了嫌隙, 決定不住過來了。她老人家不可能留宋公館, 只能外頭自己住,或者乾脆去尼姑庵裡唸經,之前宋舒彥還說鄉下的郎中說伯母多思多慮,身體很差, 需要寬心,她們主僕倆住一起怎麼寬心得了?
秦瑜擔心伯母,只能把氣往傅嘉樹身上撒, 傅嘉樹昨晚被他爹戳著腦袋教育了一番:“我跟你媽說發脾氣不能超過三個鐘頭, 你就真以為是等三個鐘頭啊?是你要去哄三個鐘頭,那你媽要是發脾氣發四個鐘頭呢?那你就哄四個鐘頭。不是說讓你滿三個鐘頭再過去。我怎麼會生你這麼個笨東西!”
反正媳婦兒發脾氣, 他就待在她身邊。
秦瑜被他蹭煩了, 推了推他:“你可以去吃早飯了。”
傅嘉樹轉頭:“花姐, 給我盛早飯,我陪你們小姐吃早飯。”
“好。”
“誰要你陪啊!”
兩人正在彆扭中,大門口有汽車喇叭聲,小強飛奔出去開門。
秦瑜看見宋家的福特車開進來到他們面前停下,宋舒彥從副駕駛下來,阿芳和伯母從後座上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伯母要來搬家?秦瑜快步往前走:“伯母。”
宋舒彥把一提小籠一提生煎遞給傅嘉樹:“我帶我媽去吃生煎了,給伯母也帶了一份。還熱著呢!”
傅嘉樹笑著接過,要往回走:“好嘞!”
都買早點了?所以伯母肯定不會走?見秦瑜一臉探究,宋舒彥把另外一份遞給她:“給你買的。”
見傅嘉樹還沒走,宋舒彥皺眉:“愣哪兒幹嘛?趁熱拿回去啊!”
傅嘉樹繼續往回走,秦瑜拿著小籠和生煎遞給妮兒:“小妮子,你去拆了,給我兩個小籠,兩個生煎,其他的你和媽媽奶奶一起吃。”
小強仰頭:“沒有我的嗎?”
“也有,快去!”秦瑜跟小強說。
秦瑜上樓去,在餐桌上坐下,花素芬端著生煎和小籠上來跟宋太太說:“太太,您不在家。小姐也不跳操了,也不吃早飯了,就眼巴巴地看著大門口呢!”
“傻!”宋舒彥笑罵了一聲。
“不知道誰傻?”
宋太太見兩個小的能鬥嘴了,心裡寬鬆了些許,倒是內急起來說:“我先去趟房間。”
看伯母往樓梯上走,秦瑜雖然在跟宋舒彥鬥嘴,卻也知道母子倆來得這麼早十分蹊蹺,正要問宋舒彥,傅家樹的聲音:“花姐,我的早飯,你盛好了沒有?”
花素芬罵孩子:“小強別吃生煎和小籠,少爺還沒吃呢!”
“花姐,你們吃!我不用了!”傅嘉樹跟花素芬說,
傅嘉樹走進來,在秦瑜身邊坐下,拿起筷子,要夾秦瑜面前的生煎,秦瑜立馬拿走往自己的粥碗裡倒:“你自己說不要的,這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傅嘉樹看著吃獨食的媳婦兒,認命地敲起了白煮蛋。
秦瑜十分得意地吃起生煎,一個生煎吃下去問宋舒彥:“舒彥兄,之前不是說,今天先去六姐姐那裡嗎?”
宋舒彥煩惱,母親不僅要託小瑜照顧,還要託傅家照顧,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