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最好了,你們的付款條件呢?”
“比照印花機的,也是銘泰在操作。雖然銘泰還要抽代理費,但是有他們這個老牌代理商背書,應該銷路也更寬一些。”
宋舒彥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從興華而始,國產紡織機能佔領主流市場。”
“託你吉言。”
兩人一起進辦公室,傅嘉樹讓人倒了茶,宋舒彥點了一支菸:“我父親認為這一場,我們應該能贏。”
“應該可以的,畢竟咱們已經有了先手。”
兩人正在說話之間,一個電話過來,傅嘉樹接起電話,雖然電話那頭聲音失真,不過是誰他還是辨得出,他的聲音立刻變得柔情蜜意:“剛剛正在補覺呢!舒彥兄就來了。知道了,今天晚上我早點睡。我知道了,不用他派車來接你,我等下過來送你過去好了。”
聽到這裡,宋舒彥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了?
秦瑜為什麼會讓他補覺?想想傅嘉樹最近不是應該春風得意嗎?剛剛陪秦瑜回了老家一趟,聽說昨天還是他和秦瑜來接母親去秦瑜那裡。
自己倒是生怕過於打擾秦瑜,被人嫌棄,就連想要給她打電話都考慮再三。
昨夜沒睡好?這句話在宋舒彥腦子裡發酵,他把抽了半支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等傅嘉樹掛了電話,宋舒彥一把揪住了這個混蛋的衣襟,聲音激動:“你給我說清楚,昨夜為什麼沒睡好?”
傅嘉樹被宋舒彥給揪住了衣襟,被他一雙眼睛盯著,可以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來他妒火中燒。
“累著了,就沒睡好。有什麼問題?”傅嘉樹還想含糊過關,那種蠢事,秦瑜知道了,爸媽妹妹知道了,已經夠他尷尬一輩子了,他可不想更多人知道。
宋舒彥無法接受:“傅嘉樹你怎麼可以……”
見宋舒彥說不下去,傅嘉樹這才瞭然他想到哪裡去了,他怎麼能誤會自己和秦瑜有苟且。傅嘉樹既不願意宋舒彥誤會秦瑜,又不能說自己的蠢事,想起他媽和妹妹在陽臺“賞月”。
“你想什麼呢?昨夜月色很美,我和小瑜一起仰頭看月亮,看到下半夜。”
聽他這麼說,宋舒彥心口是寬了寬,酸意一點兒沒減,兩人一起賞月到下半夜,有多少話,需要一起說到下半夜?
宋舒彥鬆開了傅嘉樹,這個混蛋,當初處心積慮賣房子給秦瑜,還說什麼公平競爭?
傅嘉樹整了整衣襟:“小瑜打電話到你辦公室,你辦公室裡的人告訴她,你在這裡,她就打電話給我了。我跟她說了,等下我去接她,送她去海東。”
“我不會接?要你去接?”宋舒彥鼻孔裡出氣。
“我現在跟她打電話說,你不想我去接,你說她會怎麼想?”傅嘉樹問宋舒彥。
“你去接!你去接!”宋舒彥低吼,“傅嘉樹,我他媽的,為什麼還要跟你坐一起?”
“橫豎,我們其中之一,必然還是要成為舅兄的。咱倆的關係,定然是牢不可破。這一點,我已經認清了,你還沒認清?”
“認清你媽的認清,你跟她……”
想想兩人賞月賞了大半夜,宋舒彥就不想看這張臉,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再給他一拳,憤恨地離開,路上還要壓住自己的火氣,告訴自己千萬要說興華廠的好話,他爸不像他那樣更傾向於國產機器。
“對吧!我跟他說了,先讓他立馬接著做兩臺出來,別放他們工廠測試了,直接放我們這裡測試,如果用上個月很穩定,我們新廠一期二期全部用他們的,您說呢?您算算,光機器購置上我們就能省多少錢?這些錢恐怕連造廠房都夠了。”
宋老爺盤算了一下:“若真是這樣,更要快點建廠房了,不用從外國進口機器,無論是時間還是錢都能省不少。跟年老闆好好問問,這些廠房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