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詞,不要瞎用,好不好?”
“誰都知道我文學造旨不高。”
“造詣,能不能別亂用詞了?你的國文先生聽見了要去撞牆。”
“可我說的就是沒錯,她就是王母娘娘的味兒。”
跟傅嘉寧站在一起的唐瑤兒說:“我現在算是信了你和餘秀青的話了,太有味道了。別說你哥了,就是我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難怪傅嘉樹要仔細打扮了,站在這樣的大美人身邊,要是不仔細打扮,怕是會自慚形歲了吧?”
“自慚形穢,要死了,真是造孽哦,我怎麼就站你邊上了?”
傅嘉寧轉頭跟身後剛才口出狂言的哥哥們:“眾位哥哥們,來跟我一起喊,庸脂俗粉!”
傅嘉寧這一聲“庸脂俗粉”聲音不小,卻沒人跟上,不僅沒人跟上,還覺得這樣喊出來實在太冒犯佳人了,甚至站在她身後的那位退後了一小步,羞於與她為伍。
居然沒有人應和她,傅嘉寧很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你們一個個都是沒用的,說好的一起喊的。”
秦瑜和傅嘉樹已經到了門口,傅嘉樹挑眉:“喊什麼?”
“喊傅嘉樹是個庸脂俗粉啊!”傅嘉寧理直氣壯。
傅嘉樹聽得一頭霧水:“我庸脂俗粉?”
傅嘉寧用告狀的口氣說:“剛才年家大嫂嫂當著我的面兒誇讚人家姑娘腹有詩書氣自華,說塗脂抹粉,珠寶滿身的都是庸脂俗粉。我被她這麼一說,可生氣了,總不能自認是庸脂俗粉吧?只能把你剛才在家挑領帶挑袖釘的事兒給說出來了。要庸脂俗粉,咱們兄妹一起,這叫有難同當!”
被傅嘉寧用這樣嬌憨的口氣說出來,年家大少爺皺眉往裡看坐在沙發那裡正陪著胡家母女說話的妻子。
這種話怎麼能說?這不是得罪傅家這個老主顧嗎?他們是給兩家牽線搭橋,可不是尋仇的。
傅嘉樹也真是的,來相看就相看了,看不上就算了,為什麼要帶別的女人來?
現在傅嘉寧又當場這麼說,明擺著不給年家臉面嗎?